“很简单,”郭守云笑道,“因为只有这样人,利用起来才有趣,呵呵,难道你不这认为吗?”
“明白。”波拉尼诺夫现在不想多考虑这方面问题,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郭守云身边个秘书,他需要做工作是去执行任务,而不是去构思计划,当然,也更加不是揣摩老板心思。
“呵呵,臭小子不懂装懂,”郭守云笑,他伸出根手指头,在秘书身上点点,说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解些内情,也就不多说,你去安排吧,今天下午五点时候就会去见他们,嗯,不,再向后推推,告诉他们,今天晚上,要与他们两个共进晚餐。”
“好先生,马上去安排。”波拉尼诺夫确是个做得多、问少人,他听郭守云吩咐,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就那点点头,应声,转身朝外走去。
“哎,弗拉基米尔,”目送自己秘书离开庭院,郭守云仰身躺,
洛夫祖籍远东符拉迪沃斯托克,幼年随父母迁往列宁格勒,并在那里与幼年帕特鲁舍夫成为邻居。这两个自小玩在起、成长在起老伙计,是真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好伙计,有传闻说,格雷兹洛夫年幼时候学习很不认真,成绩也差劲很,而那时帕特鲁舍夫却是勤恳认学好学生,因此,前者作业、考试时纸条,几乎都是由他来手操办。
现在,这两个灵犀相通老伙计,联袂跑到远东来,他们此行目究竟是什?这才是郭守云现在最为关心问题,同时,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问题。
“呵呵,波拉尼诺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云翘起二郎腿,摇晃着上半身,微笑道,“你说,这两年是不是发福很多啊?”
“哦,先生,你这是……”没想到老板会突兀地问出这个问题,波拉尼诺夫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困惑道。
“你说,如果不是发福不少话,为什会有人把看成是冤大头呢?”郭守云笑笑,继续说道。
“冤大头?”波拉尼诺夫似乎想到什,他说道,“先生意思是说……”
“没错,这次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联袂赶来远东,肯定是朝着这个冤大头傻气来,”郭守云淡然笑道,“有些人啊,总希望能够多从别人手里得到些什,同时呢,还巴望着不用欠下人家份人情,呵呵,波拉尼诺夫啊,你说,这种人行事做派,究竟应该归于哪类啊?”
“先生,依看来,这个问题很简单,”波拉尼诺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类人就应该归于拒绝往来那类。”
“不,不,不,”郭守云笑,他摆摆手说道,“波拉尼诺夫,这点你可想错,对这类人,咱们可往往不能将他们列入拒绝往来那类,与此相反,咱们还必须与他们和睦相处,甚至是对他们有求必应。”
“这……这是为什?”波拉尼诺夫大惑不解,他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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