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夫能与老头子平心静气坐下来谈上两句话,已经算是给他天大面子。再者,就像刚才所说,哈斯布拉托夫他们现在斗争,主要就是为保住自己政治生命,换句话说,他们不是不能对克里姆林宫低头,而是这个低头需要条件,至少需要克里姆林宫提供个保证。你想想看,如果你是哈斯布拉托夫,在什情况下,你才会相信克里姆林宫那种保证真实性?”
“那还用说吗,”霍多尔科夫斯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至少,需要让这个保证具有强大约束力,嗯,最好办法,就是那个调解第三方拥有在定程度上对克里姆林宫构成威胁实力……哦,明白你意思。”
话说到这儿,霍多尔科夫斯基眼前豁然开朗,他用力拍个巴掌,说道:“现在最大问题,就在于维克托已经失去权威,而且命不久矣,在这种情况下,他在调节过程中,根本无法为哈斯布拉托夫等人提供任何强有力保证,因此,他调解绝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效果。”
“呵呵,可以这说吧,”郭守云仰身躺倒在沙发里,他从桌上烟盒中抽出支香烟,给自己点上,美美地吸口气之后,笑眯眯地说道,“不过相比之下,倒还真希望他调解能够取得成果,最好是能把哈斯布拉托夫与总统先生安排到起好好谈谈。”
“哦,为什?”霍多尔科夫斯基又迷惑,他愕然道。
“因为那样话,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收获大笔丰硕政治人气。”吐出口淡青色烟雾,郭守云阴阴地说道。
“怎说?”霍多尔科夫斯基眼睛亮,追问道。
“呵呵,很简单,”郭守云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位老岳父现在显然已经没有能力调解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争端,这点们可以百分之九十肯定。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老头行事,绝不能单纯以常理去推断,他是个善于创造政治奇迹人,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咱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这段时间,你安排好人盯住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这两方,旦有什风吹草动,咱们必须抢先出手,至少,呵呵,至少在他们谈判会场上,咱们应该争取到两张座椅。你想想,到那时,只要利用好咱们舆论工具,再加上适度操作,你想想看,在联邦各方势力眼中,这场谈判更有可能是在谁调解下促成?是那位过气老岳父呢,还是咱们这些……嘿嘿,咱们这些居心叵测恶人?”
“明白,”霍多尔科夫斯基恍然大悟,他抬腿,在郭守云小腿肚子上狠狠踢脚,笑骂道,“不劳而获啊,今天才发现,你这个家伙不仅阴险,而且还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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