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她去
哪儿？”没有理会弟弟
惊讶，郭守云咳嗽
声，嘶哑着嗓子，问道。
“按照波拉尼诺夫调查，”叹口气，守成将酒杯放在边，这才说道，“叶列娜在离开哈巴罗夫斯克之后，去趟列宁格勒，只不过在那里，她只停留不到天，然后就……就出国，个人去阿根廷，现在就定居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那，那她现在生活怎
样？”郭守云地垂着头，轻声问道，“身边，还有没有别人？”
守成摇摇头，说道：“没有，按照波拉尼诺夫说法，她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市郊买栋房子，又在住宅附近开家小超市，现在还养条叫‘宾西’小狗。她现在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十点出门去经营自己超市，下午五点回家，然后在院子里溜溜‘宾西’，再到屋顶上看半个小时夕阳……其他，就没有。”
不想，就那拧头，大声说道，“只要不是酒精勾兑，不管是什酒，你先给
来上斤。”
“好嘞，你稍等，”服务员咧嘴笑，痛快地说道，“这就给你打酒去。”
“大哥，”守成犹豫半晌，在服务员将个酒壶送上来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你没想过去把叶列娜找回来吗？”
“找回来？”郭守云手里拎着酒壶，给自己和弟弟满满斟足有三两杯，这才嗤笑道，“她人都走，那就说明不打算让去挽留，凭她那副脾气，去找她还有用吗？再者，她人去哪儿都不知道，找她……哪有那容易？”
“大哥，这是你借口，”守成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道，“你说自己留不住她，这摆明就是不成立理由，就所知，在她走时候，你从来都没有挽留过，所以，这留不留下来，你没尝试怎就能知道答案？至于说她人去哪儿，你不知道可知道。”
“你知道？”郭守云脸讶然，他随口说道。
“嗯，知道，”点点头，守成说道，“其实，在她走之后，波拉尼诺夫就看出你失落，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直都在秘密调查，想尽办法调查叶列娜去向。只不过这件事他不敢告诉你，至于理由嘛，你自己应该知道。”
默然点头，郭守云盯着面前酒杯，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就那仰脖，将满满三两二锅头，口气灌进肚子里。
他这个举动，将守成吓跳。
“大哥，你疯啦？！”下意识夺过酒杯，守成皱眉说道，“这可是五十六度二锅头，不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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