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云四处打量着这家内部装潢还没有达到“脱贫”水准小餐馆,好半晌之后,才哭笑不得地说道,“这,这怀旧怀似乎也有些过,难道你打算请大哥吃上餐野菜,来个彻头彻尾忆苦思甜?”
守成笑笑,没有直接说什,他招来名餐馆服务生,要份菜单,简单翻开几页之后,将它摆放在大哥面前,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大哥,你别以为这份野菜是那容易吃到,看到没有,就这马齿笕蒸饺,小盘就是十五块,还有这榆钱菜团子,份两个,要价三十块……”
“这……这不是杀人吧?”郭守云吓跳,按照当前市价,斤精瘦猪肉也不过是块二毛钱左右,斤鸡蛋价格还不到六毛钱,而在这里呢,堆野菜拼凑出来东西,竟然动辄就要价十几,甚至是几十,这确不应该是算是宰人,而是明目张胆杀人啊。
“哎,这位先生,”听郭守云话,旁边服务员可不乐意,小伙子把脸撂,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话说得可就不那好听。确,们这儿菜价可能是多少高上那点,可你要知道,如今讲究是改革开放,是市场经济,那什叫市场经济?所谓市场经济,就是切以市场为定价标准,正所谓有求才有供嘛,们定价也是按照市场需求来定。”
“你真是天才。”郭守云愕然,他看着眼前这位其貌不扬小服务员,心头是彻底无语。从这个小小餐馆里,人们似乎就能够感受到种改革冲击,种市场经济压力,种最明显、最深入拜金主义思维浪潮。作为个有过前世经历,同时,又在破灭苏联过程中有番深入体会远东决策者,郭守云能够感受到种名为唯利是图东西,正在南边这片广袤国土上生根发芽,并迅速茁壮成长。
“好啦好啦,只是发句牢骚,又没说别,看看你这些废话。”看对面大哥眼,守成拿回菜单,随便点几样东西,这才将旁边兀自愤愤不平服务员打发走。
“大哥,”看着服务员身影消失在后堂,守成扭过头,对大哥说道,“看到吧,短短两年时间,国内变化实在是太大,感觉啊,与咱们远东相比,如今国人思想似乎要更加开放,那种……那种让人感觉有点难以接受经济头脑,也要更多些,呵呵,同原来相比,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国家发展,还是民族倒退。红姐曾经跟咱们说过,搞经济改革,就必须经济与思想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可从目前状况来看,她说这些似乎与当下国内大环境不符。”
“呵呵,红姐说什你都信啊?”瞟弟弟眼,郭守云摆弄着面前菜单,笑道,“你也不看看,红姐自己是搞什出身,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与咱们就是类人,放在小处,她就是投机倒把类好手,放在大处,她也可以是主抓经济个强手,可话说回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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