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够继续说下去,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好接着开口。
相对于出身军旅大老粗科别茨来说,科尔扎科夫政治经验丰富,同时呢,他心思也要细腻多。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想些什,他多多少少能够猜出来点儿。
“呵呵,总统先生曾经无数次说起,”不动声色从口袋里掏出块打火机,科尔扎科夫欠起身子,凑到郭守云面前,“叮”声打燃火机,替他把烟卷点燃,这才笑道,“郭先生是个拥有大智慧人,有些问题不必讲得太清楚,你就能够领会得到,如今看,这种说法点都不假。”
“总统先生太过奖,”满意地点点头,郭守云吸口烟,悠哉游哉地说道,“大智慧这个词可不敢当,就算有也无非是些小聪明罢。”
听对方重新开口,科别茨这才明白,感情刚才这个家伙是在等两位总统特使为他点烟呢,这……这真是欺人太甚。
确,对于科别茨来说,郭守云这种做法是很过分;可对于科尔扎科夫,这种做法却很正常;而对于郭守云来说呢,这种做法虽然欺人,但却必须去做。“欺人”在官场上就是立威树信必举之措,官僚嘛,何谓“官僚”,官就是权,这没什好解释,而“僚”在中国古文中是通“劳、辽、獠、疗”这四个字,《说文》中给它注解,是打猎意思,把代表权“官”字,与意为打猎“僚”字放在起,其含义之深邃绝对是发人深省。在这种情况下,欺人还能算得上什啊?
古人云:“官不欺民,民欺官。”那深入考虑下,如果官不欺官结果会如何呢?那估计就要死人吧?
“你们放心好啦,”仰躺在沙发里,郭守云似笑非笑静坐会儿,直到手中烟卷抽去大半根之后,才不咸不淡地说句,“你们这次过来意思,已经明白,等回到莫斯科之后,两位可以转告总统先生,对他将来可能面临麻烦,郭某人不好给出太大承诺,但是有点儿他可以完全放心,那就是在力所能及范围内,郭氏将给与他全部支持。呵呵,联邦别地方或许会乱,或许会出现不测状况,但是远东不会,这里将为克里姆林宫提供最鉴定政治支持。嗯,至于说华盛顿方面嘛,呵呵,只能说,会尽力。”
“那就太好,”科尔扎科夫脸上笑容愈显真诚,他欠着屁股,拍手道,“有先生这番保证,们哪里还有什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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