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都不会用诸如“制造事端”、“图谋不轨”之类话来攻击对方,这是政治场合里规则,谁都必须遵守。在所有情况下,他们彼此间攻讦,只能从对方施政错误以及腐败等问题上着手,而不能说太过分。现如今呢,作为个军人出身大老粗,科别茨显然是犯忌讳。
无奈地扫自己伙计眼,科尔扎科夫对郭守云陪笑道:“郭先生误会科别茨意思,他……”
“他什?”郭守云抢着说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呵呵,那就奇怪,实在听不出刚才那番话里,还有什别潜在含义。”
“呵呵,他是气昏头,”科尔扎科夫思索片刻,终于找出个合适理由,他说道,“先生有所不知,这两天,好好个立宪会议都快被哈斯布拉托夫先生那些人搞成菜市场。就拿前天首次会议来说,哈斯布拉托夫先生以代表会议主席身份,竟然要抢在总统先生前面发言,不仅如此,他还在会场上煽动议员们激愤情绪,从他发言结束之后,整个会场就乱成锅粥,嘘声、喧闹声,甚至是口哨声,在两个小时会议中刻都没有停歇过。还有,在某些有心人煽动下,部分议员甚至还大闹会场,比如说那个洛博德金,他竟然在宪法法院代议员发言时候装疯卖傻,嘴里胡言乱语冲上主席台,下子掀翻主席台演讲桌,最后要不是会场安全警卫抬走他,他估计还不肯罢休。”
“这热闹?”郭守云听得有点眼晕。很难想象,在个国家最严肃宪法制定会议上,竟然有人会吹口哨,还有人装疯掀桌子,类似这样事,即便是传到普通人耳朵里,恐怕也没有谁会相信。
“真实情况恐怕要比先生想象复杂百倍,”苦笑声,科尔扎科夫摇头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鲁茨科伊先生发疯,他与哈斯布拉托夫先生在两天前次深谈之后,便决定在克里姆林宫之外,另立个联邦中央,他们提出,由代表会议罢免总统先生职权,同时呢,由鲁茨科伊本人代理总统职务。至于说联邦几个强力部门主要职务,他们也有自己分配,比如说,嗯,由巴拉尼科夫出任安全部部长,杜纳耶夫出任内务部部长,由阿恰洛夫取代刚刚上任格拉乔夫,出任国防部部长,毫无疑问,这等于是从形式上给联邦另外树立个中央。郭先生,由你来说,难道这样情况还不算是复杂危险吗?”
“哦,这确是很复杂,”郭守云看上去有些幸灾乐祸,他笑道,“毫无疑问,联邦有个中央存在就够,如果出现两个中央话,那……那们税收是不是要缴纳两份?那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绕是脾气好,科尔扎科夫仍旧险些被气晕过去,眼下都是什时候,亏得这位郭大先生还有兴趣说笑,难不成在他眼里,两个中央问题就仅仅在于国民要缴纳两份税金吗?
“郭先生,你……你实在是太乐观,”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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