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即便这个女人不说,等到远东政局真正稳定之后,准确说,是远东外部压力没有那大之后,他这个决策者也必须调转方向,改变下原有征税体制。任何件事都要分成两方面来说,贫富分化这个问题同样如此。对于个国家施政者来说,他即便是神,也无法照顾到所有人利益,因此,在政策倾向上,就必须有个断层——照顾强者利益人同样也是强者,照顾弱者利益人,势必会被强者打翻在地,所以,郭守云这个决策者,就必须在某个关键时候改变策略,改变征税真正角度。
“第三个问题,”叶列娜在床上翻个身,仰脸朝上,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继续说道,“那就是对远东z.府内部*员掌握问题。呵呵,说句话也许你不爱听,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必须要说下。在看来,远东目前政治权力框架内,虽然也存在着定权力争夺问题,但这种争夺幅度太小,远远不能满足你今后需要。权力最强把握,在与权力体系内部斗争,对于你来说,远东共和国从建立伊始,就必须出现两个甚至三个互不相容权力斗争派系,对于个政客来说,让他消除全部野心是不可能,但要让他闲不住却是大有可能,而为实现这个‘大有可能’,你就必须在他们之间挑起战争,让他们狗咬狗,厮打不停,否则话,他们那点过剩精力,就会反过来用在你身上,他们就要对你下嘴。在过去两年时间里,你对远东控制是全方位,这种状况,只有在莫斯科中央影响力存在时候才能实现,而当远东加盟共和国组建之后,这种方式就不能再用,你必须采用新策略,也就是真正意义上权衡之术。”
郭守云仍旧是点头,同样,对于个玩弄阴谋诡计出身家伙来讲,这类权衡之术他还是懂得,他对马列主义研究不所谓不透彻,那个矛盾普遍性论述问题,他更是看相当深入透彻。马克思先生说,这个世界是普遍存在矛盾,而到郭守云这里,这句话就被引申——“没有矛盾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东西。”所以,在对待任何问题时候,他都要找出些矛盾来,正所谓有矛盾最好,没矛盾那就得给他制造矛盾。可现在问题是,远东在之前他那种控制模式之下,根本不存在可以制造这种争权矛盾依据,准确说,在远东这片地面上,除他郭守云之外,就没有个地位稍稍高出点人,这样来,他将如何制造这两个,甚至是三个权力争夺方呢?
“你是不是在考虑这个派系划分容易,可那两三头领路羊不好找?”叶列娜显然看出郭守云心思,她微微笑,问道。
“不错,”郭守云点点头,说道,“这个问题直都在考虑,可最终都没有得出什好结果。”
“呵呵,其实在看来,你有很多现成人选,”叶列娜笑道,“刚才说有些话你可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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