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藏在随行人员撑起伞下,当霍多尔科夫斯基路小跑冲进别墅正门时候,他那半边身子以及整条裤子,还是彻底湿透。
“这该死鬼天气,”接过名女佣送上来毛巾,霍多尔科夫斯基胡乱擦把脸,嘴里还喋喋不休诅咒着老天爷,“这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到这时候才开始下,感情这就是跟作对呢吧。”
“老天都要跟你作对,你说你这人人品究竟恶劣到什程度?”看着眼前这位被淋成落汤鸡老友,郭守云笑道,“怎样,要不要换身衣服?”
“你说呢?”抬头瞟他眼,霍多尔科夫斯基没好气地说道。
“那看来是不用,”郭守云说笑道,“知道你怕热。”
机场,大概五分钟后可以到这里。”
“哈,看起来你如意算盘似乎要落空,”叶列娜扭头看身边男人眼,笑道,“五分钟……这倒也来得及。”
狠狠地瞪女人眼,郭守云没有理会她。
“知道,”转过头,他对波拉尼诺夫说道,“你去安排下,这家伙远道过来,估计肚子里空着呢。”
“好先生。”波拉尼诺夫点点头,转身走出门去。
“看得出来,你这次去列宁格勒受苦还不够多啊,”翻翻白眼,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要说,阿帕季特最大恶行,就在于他没有抓到你,否则话,这个世界就能清净很多。”
“少废话,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伸腿在对方膝弯内踢脚,郭守云笑骂道,“会儿还有正事要跟你商量呢。”
“对啦,直都没有问你,”与男人并肩走出房门,叶列娜问道,“你这次这急匆匆把霍多尔科夫斯基找过来,究竟有什事?”
“没什,”郭守云微笑道,“打算利用这次机会,为这个家伙控制西伯利亚军区创造些便利条件,不过呢,这个人虽然以助人为乐趣,但这好事说什也不能做在黑灯影里,咱得把好事做在明处,至少也要让这小子知个人情,不然话,岂不是太吃亏?”
“你这也叫助人为乐?”叶列娜哑然失笑。
“嗯哼。”郭守云学着女人刚才样子,耸耸肩,哼声。
也许是因为在家做惯恶人关系,霍多尔科夫斯基这次来非常不巧,当他所乘坐吉普车进入别墅区境界地域时候,酝酿已久倾盆大雨正好揭开帷幕,正如昨晚天气预报中所播报那样,这是场真正意义上,bao雨,瓢泼般雨幕笼罩整个天地,隔着十几米距离,对面景象就辨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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