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遇到事情就先入为主观念,很容易把她思路往这方面引。
“不过,对来说,现在只要到新西伯利亚就算是安全,”伸手扶住小姑娘肩膀,郭守云强忍着笑意,说道,“在那边,人会出面接应,所以不存在太大危险。”
“呼,那就好。”小姑娘心肠很好,爱国激情也很高,她听郭守云这说,当下便松口气。可她不知道是,眼前这位被自己当作为国家献身、不惜深入国外从事特工工作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什好东西,在他眼里,国家利益连三毛钱都不值,至于什为国献身之类说法,那在他眼里俨然要比天方夜谭还玄幻百倍。
“行啦,咱们别在这呆着,”陈红兵感觉自己做件“为国解忧”大好事,时间精神显得有点亢奋,她拧过身子,小心翼翼地抓住门把手,说道,“先出去看看,如果没有什危险,再过来通知你。”
“嗯,谢谢你。”郭守云点点头,笑道。
小姑娘没再多说什,她小心翼翼拉开房门,先是朝外张望眼,这才侧身挤出门缝,溜烟地跑出去。
听着门外小姑娘脚步声渐去渐远,郭守云脸上闪过丝会心笑容。老实说,厕所味道不怎好闻,而时时刻刻面临危险,也会令人精神紧张,不过就在这时候,他却感觉到种久违开心快意,种久违心神舒畅。
有人说,纯真是可以感染人,以往,郭守云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但是今天,他总算是体会到这种最真实感受。从根本上说,毫无疑问,陈红兵与他这个远东大寡头是截然不同两种人,前者,再考虑问题、看人看事时候,总是朝好方面去想,去考虑,在小姑娘眼里,这个世界上或许就没有所谓穷凶极恶人。而后者,也就是郭守云呢,他无论是看人也好,看事也罢,往往就都会朝坏个方面去考虑,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好人,根本就不存在纯善这种说法,以他思维方式来衡量,人与人之间区别,就在于有人更恶些,而有人则更虚伪些,总而言之,把所有人扎堆里,拿出恶就是虚伪,没他妈个好东西。而今天呢,机缘巧合,两个秉性截然不同人,产生个交集,受到小姑娘影响,郭守云那素来阴暗心理,骤然间闪现层光明,虽然这种光明不太强烈,可也足够让他透上口气。
陈红兵去没多久,就跑回来将郭守云叫出狭窄憋屈厕所,虽然车上刚刚经历场搜查,可郭守云并不担心有人会认出他来,这方面是因为车厢里原本就没几个人,另方面则是因为在俄国人眼里,所有中国人都是个样,这与中国人不容易记住外国人面孔是同样道理。
也许是因为刚才没有看到画像缘故,陈拥军到现在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什,看到“小牛兄弟”回来,他还是如既往热情,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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