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却无法迫使远东人放弃他们追求更好明天诉求,因为有这阶段郭氏集团举措作比较,今天即便是放弃这切,到明天,倘若都后继者无法有效推进远东经济发展,远东人也会想方设法把找回来。所以,要说话,如今远东独立倾向根源并不在于,也不在于郭氏集团,甚至不在于远东,而在于整个联邦,在于联邦整体经济萎靡不振,在于各方政客罔顾国家利益,将全部精力都投放在权力斗争之中,而忽视最基本经济建设。”
“岳父大人,”说完这番话,郭守云口吻变,他笑眯眯地说道,“正事说完,咱们可以来谈些题外话。呵呵,不知道为什你对会如此不放心,当然,对来说,这些问题也并不是那重要,这次,你让来列宁格勒,且不论是出于种什样目,都来,而之所以要来,方面是要对你说上面那番话,另方面,还有个建议要给你提出来,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你说吧,听着呢。”维克托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老,该退休,”郭守云直截当地说道,“在看来,你观点也好,处事手段也罢,都已经落伍,你脑子里那些思想,对现如今这个时代来说已经不适用,更直接说,你已经落在时代背后,成为这个国家发展最大障碍。你知道东西方之间最大社会差异是什吗?有人说是意识形态上差别,也有人说是国家体制上差别,可在看来,这些说得都不具体,如果让来阐述,会说东西方最大差别,在于国家利益分配方式根性区别。对于你,以及与你同辈那些人来说,国家整体利益永远高于切,为保障它,任何人、任何团体都应该毫不犹豫作出牺牲。而现在呢,国人思想放开,他们有太多自主思维,而在这种思维影响下,他们看待问题角度,会首先从自身利益切入,如果施政者能保障他们利益,那就会得到他们拥护,反之,即便你们把这个国家利益维护再完善,他们也会唾弃你,鄙夷你,甚至是想方设法推翻你。老家伙,今天可以给你下句断言,你今天赶走这个听话郭守云,那明天,不,或许就在晚上,个新、不听话‘郭守云’就会在远东站出来,他会用最生动事实告诉你,什叫民心可用而民意不可违。”
女婿这种长篇大论说教,令维克托心情极其郁蹙,其实,郭守云说这些大道理,他自己何尝不明白,否则话,早在前几个月刚刚意识到远东问题严重时候,他就已经对自己女婿下手,何必还要等到现在呢。
“民心可用,民意不可违,呵呵,好,好,”沉默良久之后,维克托突然笑,他手扶着下巴,歪头说道,“从政几十年,这样说法固然曾经听到过无数次,却从来都没有用心尽力去考虑过,而今,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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