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麻烦……”
“你很怕吗?”不等郭守云把话说完,老维克托突然插嘴问句。
“说实话,怕,而且怕得要死,”郭守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尽管这个答案说出来让人感觉不舒服,可谎话只能欺骗自己,对事实起不任何改变作用。”
“看你还算老实,”维克托笑,他说道,“那给你指条路,你愿不愿意走?”
“不愿意,”郭守云回答干净利落,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因为即便你不说,也知道那是条什样路。你这老东西也许还没明白,如今远东对于来说,已经不再是份产业,更不是个可以拿来与人做交易筹码。在眼里,它就像是个孩子,与有着血脉相通孩子,两年来,从压榨它到关注它,再到点点滋润、哺育它,看着它点点恢复健康,点点茁壮成长,毫不客气地说,自己命运已经在无形间和它紧密联系在起。知道,你需要时间来完成你志向,而呢,也需要时间来完成志向。你应该清楚,对于这样人来说,现在财富已经成无足轻重东西,权力在眼里,也只是种实现抱负必要保证,现在真正需要,是种成就感,是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无法看破成就感。为实现这个目,可以放弃切,所以,你给选好路子,永远都不会走,即便你把枪口顶在脑门上,还是会这回答你。”
“没得妥协吗?”维克托深深地看他眼,那浊黄目光中,既有丝欣赏也有丝惋惜,至于他欣赏什,惋惜什,估计谁都无法猜到。
“其实,给你安排很好几条路,你可以带着妮娜,带着你所有女人,带着你几辈子都享受不尽财富,随便挑个地方去生活,没有人会再去找你麻烦,更没有人会去追究你曾经犯下罪行,过去切,就在你做出这个选择时候笔勾销。”维克托继续说道,“另外,如果你对权力还有奢望话,那也没有问题……”
随手从画报下面抽出本厚厚记事簿,将它拿在手里晃晃,维克托说道:“只要你离开远东,莫斯科也好,列宁格勒也罢,不管在什地方,你都可以找到个权柄显赫位置,可以在半年之内,为你量身定做批追随者,只要假以时日,你甚至可以活得进入白宫、克里姆林宫充任要职。难道在你眼里,这样条件就没有丝毫有活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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