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计把人朝死里整。这次来列宁格勒之前,把切都想清楚,老头子认为爬太高,所以打算砍掉头,那好,自己送上门来,让他砍,看他能不能给砍掉。”
“守云,也许你说话有定道理,不过……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愿意相信你也没有什作用,”弗拉基米尔说道,“你不知道,今天中午,列宁格勒军区帕夫洛莫夫将军就已经作出安排,只要咱们会儿离开机场,他们人马上就会把这里控制起来,从而彻底截断你退路。另外,刚才你决意不去鲁伊考科别墅区是正确,真担心你不明白暗示,冒冒失失赶去那里,那样话,切就都完。”
“呵呵,现在关键性问题恐怕还不在于去哪里,而是在于应该同什人接触,”伸手在对方膝盖上拍拍,郭守云笑道,“实话告诉你,朋友,这次之所以冒险来列宁格勒,为并不是与老头子置气,而是为保住列宁格勒这方势力。那位老岳父他不仅患癌症,还染上失心疯,他现在自己命不久矣也就罢,还打算扯着大群人跟他起死。他也不想想,在列宁格勒把干掉,莫斯科那些环伺已久恶狼会做些什,他们会拍手叫好吗?会对他这明智选择呐喊助威吗?答案是不会。与此相反,为彻底打掉列宁格勒这方势力,同时,也为能够平息远东、华盛顿愤怒,他们会给冠上大堆美名,然后以调查此事为借口,全面清剿列宁格勒方力量。那位老岳父他年纪大,又得癌症,来日无多,因此也不用在乎担负什责任,可是你们呢?类似你这些政治前途远大年轻人呢?你们将会付出什样代价?这些你们都考虑过吗?基于此,决定来到这边第件事,就是要与你好好谈谈,怎说呢,现在这时刻很关键,抬起来这支脚如果放对地方,那什都好说,可旦放错,那就意味着灭顶之灾。你需要好好考虑清楚。”
弗拉基米尔没有说话,对方刚才所说这些,恰恰就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作为担心。
车外喧嚣告段落,那些荷枪实弹士兵,在托洛克涅耶夫少校指挥下,登上开车,随着阵发动机轰鸣,站满士兵卡车发动起来,当先朝机场出站口方向驶去。
“跟上,”探手在司机肩膀上轻轻拍,弗拉基米尔先吩咐句,这才转头对郭守云苦笑道,“守云啊,你说这些都能想到,可关键问题在于,现在只是列宁格勒个小小副市长,而在维克托先生身边,也充其量就是个人微言轻秘书。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机会,更没有权力决定任何事情,所能做,就是看别人眼色行事,除此之外,什都做不到。”
“哎,面对着无所不能权力,个人变化实在是太快。”看着眼前弗拉基米尔,郭守云心头暗自叹息,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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