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去,而且那样话,根本就瞒不住他。”弗拉基米尔道。
“这种事你们还想瞒住他吗?”郭守云不以为然地说道,“凭老头子精明,他什事情猜不到?至于去瑞士治疗这件事,由不得他,就算是捆着,也得把他送过去。而且相信,他应该会配合治疗,毕竟对于他来说,在目前这个时候,多活天就等于是朝他那份志向多迈进步,没有他,列宁格勒……”
说到这儿,郭守云忽然停下来,他想到个问题。按照前世记忆,身为列宁格勒市长索布恰克,在纵横五年之后,便于九五、九六年时候栽落马下,在他精选列宁格勒州州长失败之后,遭人陷害,落得个锒铛入狱下场。最后经过弗拉基米尔连番奔波,他才得以出狱,可随即呢,便被人赶出俄罗斯,开始段长时间海外流亡生活。正是在这阶段,刚刚具有定规模列宁格勒派系,几乎遭到灭顶之灾。再之后,受此事牵累,并自愿与索布恰克同离开列宁格勒弗拉基米尔便开始另段人生。
“难道说……难道说前世时候,维克托这个老狐狸就存在?他存在带来列宁格勒派系第次兴起,他逝去,又导致列宁格勒派系第次垂危,那……那最后支撑起列宁格勒这面大旗、并将弗拉基米尔推入莫斯科人又是谁?”郭守云脑子里出现大堆问号。
短短两年时间里,彻底凋零,只留下她这个“硕果仅存”小女人。
“别说得太多,红姐还在外面等着呢。”走出门外,妮娜趁着关门机会,又最后叮嘱句。
“噢,知道,会儿就好。”换上副笑脸,郭守云点头道。
“具体情况怎样?”当房门彻底闭合之后,郭守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很不好,病情发现太晚,”电话里,弗拉基米尔说道,“按照医生说法,肝癌晚期,如果调理得当,心情舒畅话,大概可以坚持两三年时间,可是……如果照目前状况,估计只能坚持到年底。”
“年底……”郭守云怔忡半晌,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会这快。”
“这就是命运,谁都逃脱不过。”也不知想到什,弗拉基米尔很突兀来这句。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犹豫下,郭守云问道。
“除医生之外,现在只有你、以及阿纳托利老师知情。”弗拉基米尔回答道。
“这种事情绝不能走漏半点消息,”咬咬牙,郭守云说道,“那几个医生,你……你找人处理掉,至于老头子,想办法安排他去瑞士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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