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像之前在电话中所说,这次过来,根本就没有准备任何可能令你感觉为难要求,”欠过身,在对方膝盖上轻轻拍,孙红羽抛开心中杂念,笑道,“这次,北京算是彻底给中远决定权,们今后只谈经济问题,不谈政治立场。”
“呵呵,如果没记错话,类似这样承诺,已经是第二次听红姐你提起,”取出支烟卷叼进嘴里,郭守云微微笑道,“而在前次,你承诺似乎没有得到落实,当然,那些都无所谓,现在担心是,不知道你这次回来,究竟能在中远总裁位置上呆多久。红姐啊,小弟说到底都是个为利而往商人,不久前,与中远中断合作项目,郭氏上上下下、从里到外损失将近六千万,当然,对你们来说,也许六千万不是个什不起数字,可对来说不行啊,背着远东这大包袱,亏不起。这次好,红姐你又回来,中远呢,又打算重新与郭氏展开经济合作。从合作中断到重谈恢复,两下里只隔不到四个月时间。四个月,六千万,个月千二百万,这也就是说,每个月都要扔掉栋郭氏集团总部大楼。”
“守云啊,过去事情就不必再提,何尝不是……”孙红羽苦笑道。
“过去事情可以不谈,而且也不想谈。”郭守云抢着说道,“可关键个问题是,这次合作旦展开,们能坚持到什时候?能坚持多长时间?六个月还是年?旦这次合作再出现破裂局面,又要损失多少?六个亿还是六十亿?红姐,说这些问题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个商业信用问题。在西方,信用卡办理讲究就是个个人诚信,倘若放在这个角度,对郭氏来说,中远已经失去个人信誉,们最应该做,就是把它列入拒绝往来户黑名单,任何形式合作都不与它谈。红姐,你也是做生意起家,你说讲在不在理?”
“在理,”孙红羽回答倒是很痛快,她点头说道,“也正因为如此,们才需要重新坐下来商谈。咱们都清楚,郭氏与北远合作存在着巨大利益空间,合则双赢、分则两伤。总理在谈及外交问题时候,曾经提到过求同存异方针,而现在呢,们就是求同来,并不是为求异,既然如此,们何必还要纠缠于过去种种问题,亲手给这新时期合作制造障碍呢?”
郭守云何尝是真打算要给这次合作制造障碍啊,谁都知道,对于郭氏来说,与北远合作就意味着巨大商业利益与政治优势,类似这样机会,他是不会放过,至于说目前他为什要重提曾经过节,那无非就是种商业谈判手段罢,其目,就在于抢占个主动。而反过来呢,孙红羽也能明白他企图,因此,她对这次合作能否成功,并没有太多担心。
“那按红姐意思,这次国内不会再变卦?不会再以别什,嗯,尤其是政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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