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直在与克里姆林宫暗中磋商,希望能够为咱们谋求到更多政治利益,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得到消息也更多些。其实,克里姆林宫早就察觉到哈斯布拉托夫那些反对派意向,只不过在他们看来,这种打算有些幼稚,毕竟个党派出现与兴起,并不是短短两个月内可以实现。”
“呵呵,可惜他们低估布尔什维克党号召力,”维诺格拉多夫接口说道,“政局动荡、经济凋敝、治安无能以及道德败坏,令当年布尔什维克党那种全面集中政治体制重新找到发展土壤,因此,这些打着左翼旗号政党经建立,立刻便得到绝大多数人支持,并最终对克里姆林宫宝座构成威胁。”
“嗨,在看来啊,这件事其实与布尔什维克党没有多大关系,”郭守云撇撇嘴说道,“如果让来分析话,会给出个与你们大多数人完全不同看法。这些新兴左翼党派之所以能够获得民众支持,并不在于他们是左倾,还是右倾,而是单纯因为他们是‘反对派’。准确说,如今克里姆林宫已经失去民意支持,他们无所作为令所有人失望,因此,任何个反对他们政治力量,都能够得到民意支持,都能够在这种纷繁复杂政治环境下迅速茁壮成长。”
“对,守云这番话算是说到点子上,”拍拍手,霍多尔科夫斯基附和道,“现在咱们俄罗斯人支持谁,反对谁,并不是看政治倾向,而是看它反不反z.府,反不反克里姆林宫。这些披着布尔什维克党外衣左翼反对派,只不过是捡这个便宜罢。”
“那这与咱们有什关系?”郭守云扭过头,看着他说道,“想在这个问题上,咱们并不能给克里姆林宫提供多大帮助,毕竟他们是当权者,既然是当权者,那就要随时准备应对反对派攻讦。难不成,他们还打算让们也组构个政党,同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面对面打‘会议战’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霍多尔科夫斯基耸耸肩,笑道,“别说他们不会愚蠢,即便是如此,咱们恐怕也无法答应类似这样要求。商人嘛,即便是与政治走再近,也不能直接脱掉市场外套,那是丢西瓜捡芝麻傻事。”
“他们打算阻止八大召开?”与维诺格拉多夫对视眼,郭守云顷刻间便与他达成种默契,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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