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还要让你知道什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守云给出这两个条件,险些没让站在边阿尔先季笑出声来,他心说,这哪是条件啊,分明就是让人家自寻死路嘛。那包压缩饼干,估计得有半俄磅重,从份量上看,足够五口人吃三天,这玩意要是个人五份内把它吃掉喽,那直接就撑死。更损是,他还让人家就着辣椒油吃,还不能喝水,五分钟,那大块头能坚持分钟就很不错。至于这第二个选择,那就更搞笑,现在上扬斯克气温将近零下二十度,突如其来寒流把马都能生生冻死,个大活人光屁股裹着这条薄被子,还能在露天地里活上晚上?这也太小瞧极地寒流威力吧?
不过话说回来,阿尔先季倒真希望眼前这位大佬能好好整整上扬斯克地方*员,这些人……说他们是人实在是对“人”这个词羞辱,估计畜牲都羞于同他们为伍。
“先生,先生,这事不是做,与无关。”大块头小心翼翼地看郭守云会儿,对方那冷漠无情面孔,令他意识到刚才那番话绝不是说笑。
“呵呵,你说不是你做,相信,但要说与你无关,就无法相信,”摇摇头,郭守云冷笑道,“你要想保住你那条小命,也不是没办法,现在再多给你个选择。这件事是谁做,东西是谁换走,弄去哪儿,前前后后有谁参与,你都给五十交代出来,少说件,或者是漏掉个人……也不说怎惩罚你,你自己估量着办吧。”
“是,全部都说出来,件都不落。”大块头这回说话利索多,他惶急地说道。
“阿尔先季少校,”不再去理会他,郭守云扭头对站在身后少校说道,“你安排下人手,凡是与这件事有关人,不管是谁,你都给把他们揪出来。”
“揪出来?然后呢?”阿尔先季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得提醒先生,这里是上扬斯克,有资格参与这件事人,自然有办法湮灭罪证,你是找不到什证据。”
“要什证据?揪出来直接给找地方埋,”摆弄着自己指甲,郭守云说道,“不服就让他们下辈子去莫斯科上诉吧,要有替他们求情,那你就让他们来找,最善于给人思想工作。”
“好嘞,那就按先生意思去办。”阿尔先季咧嘴笑,用两只手指头在帽檐上轻轻抹,很干脆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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