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加上她父姓是“尤里”,所以在军事外交学员时候,她所享有个外号就是“沉默尤里”。
“先生,在看来这件事应该很简单,”在电话里听郭守云所提出问题,弄明白整件事前因后果,叶列娜稍思索,便笑道,“如果是你,至少现在就有三种策略可以把这件事办好。”
“哦,说来听听。”电话中郭守云声音显得有点欣喜。
“第嘛,那自然是谁意思都不要询问,直接把船扣,”叶列娜蹬掉脚上高跟鞋,翻身,躺到那张属于郭守云软床上,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样做法,你可以直接解决掉问题,同时呢,也会与乌克兰那位‘大公主’结下仇怨,甚至还可能引来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不满。因此,这种方法不可行。第二呢,就是你现在所采用,不过你也要想到种可能,那就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与‘大公主’联系密切,他可能并不赞同你计划,甚至会直接出面阻挠,到那时,你可能面对局面还是和第种样,没有任何差别。当然,即便是他同意,你到最后也免不会与‘大公主’结怨。所以说,这种方法也不推荐你采用。至于这最后种办法嘛,呵呵,那就有些简单,依看,你现在既不用联系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不用与维诺格拉多夫沟通,你只需要做三件事就可以。”
“哪三件事?”郭守云在电话中追问道。
“第,扣船,直接命令它驶回大卡缅码头;第二,扣船同时清港,把大卡缅码头那些无关人员全部清掉,至于借口嘛,随便你喽,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简单。”叶列娜躺在床上,将话筒夹在脸颊与颈窝之间,摆弄着自己手指头,看似心不在焉地说道。“至于这第三件事嘛,那就是关键。想美国人既然想把四千根乏燃料棒运去印度,那他们就不可能只准备这艘船,所以,码头里现在停靠肯定还有他们货轮。你派人随便找艘与美国人有直接关联货船出来,把乌克兰那艘货轮上货物件不剩给它装进去,然后再把这个替罪羊给扣掉。这样来,所有问题不就都解决掉?乌克兰人摆脱麻烦,你也找到美国人罪证,有要挟他们接口,大家皆大欢喜。”
“……”电话那头没有半点声音,很显然,郭守云在考虑这个问题。
“先生,这说白其实就是个最没有水准栽赃嫁祸之计,”吃吃笑,叶列娜继续说道,“不过这个世界总是那奇妙,有些人被栽赃,他会不遗余力澄清,而有些人被栽脏,却只能老老实实受着,呵呵,先生认为,在这件事里,美国人是属于前者呢,还是属于后者?”
“呼,”电话里传来郭守云叹气声音,他说道,“明白,现在也对你所说智库更有信心。”
句话说完,郭守云也不等叶列娜作出答复,便挂上电话。他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点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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