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坐下,把将军帽交给卫兵,这才伸手指挈廖缅科,愤然道,“不过这老东西却越来越不把们放在眼里。仅仅是上个月个月时间里,人就抓到十二艘持他们远东军区特别通行证走私船。”
撇撇嘴,把推开西罗诺夫几乎点到自己鼻子上手指头,挈廖缅科不屑顾地说道:“在指责别人错失之前,请将军先把自己身子洗干净。人走私再怎猖狂,也只是动用民用货轮,而你们呢?你们在做什?嘿嘿,别以为什都不知道,过去四个月时间,你们就在勘察加军用造船厂拆毁四艘军用补给舰,全部改装成大型货轮。再者,在勘察加与符拉迪沃斯托克甚至是清津、大连之间,你们有多少艘输送舰在承接商运生意?”
“可们毕竟没有把成吨成吨枪支弹药装上船!”西罗诺夫怒容道,“你知道如果这种消息走漏之后,们要承担多大连带责任吗?”
郭守云在边听着,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滋味,老实说,别看他在远东权势熏天,可类似这种“军倒”黑生意,他也是管不。军队在任何地方都是个很特殊存在,它是个捆团利益群体,而且还是个不受社会司法约束利益群体,各国情况都相同,尽管都知道军队里黑幕重重,却很少有人朝这方面动手。而在远东呢,郭氏集团之所以能够对大军区、大舰队保持着绝对控制,其根本原因并不在于其对军区、舰队首脑人物绝对控制,而是在于他控制能够保证这两大,bao力机器最大利益。上至军区、舰队首脑,下至基层军官,每个人都知道跟着他郭守云走才有更多好处可拿,才能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所以大家才会服服帖帖地跟在郭氏集团屁股后面跑。反过来说,如果郭氏集团不能保证他们集体利益,那郭守云也就失去对军区、舰队绝对控制权——他能控制高层军官,却控制不低层军官,他能控制这届军官,却控制不下届军官,总而言之,他将会失去在远东军方权威。
正是因为如此,郭守云虽然知道军队内存在着这样亦或是那样很多问题,但是他却很少直接出面过问,类似这些破事,他更愿意睁只眼闭只眼,能过去就过去算。放眼全球,哪个国家军队不存在问题啊?可又有几个人出面过问?
切都以权力为重啊,那些小气不言事能过去就过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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