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舒瓦洛夫点点头,赞同道,“如今莫斯科,已经再不是当年们所熟悉那个莫斯科,这里现在充斥着阴谋,充斥着国外敌对势力腐臭,充斥着资本主义官僚脓水,如果不经过彻底清理,这里根本就不适合正直者生存。”
对方这话,险些让郭守云笑出声来,“正直者?”这个词听上去实在有些刺耳,而且他也看不出在如今联邦上层,还有谁是真正正直者,身为总统叶利钦是吗?维克托他们是吗?几位巨头是吗?哈斯布拉托夫他们是吗?契卡俱
式生活、奋斗、前行,不知道拐弯也不知道避让,哪怕前面是堵墙,他们也能头撞上去,而且是跌倒爬起来再撞,再倒再撞,哪怕生生撞死也不达目誓不罢休。
“他们往往是权力工具,而不是权力争夺者。”确,对于那些真正觊觎权力人来说,还有比这些人更好工具吗?没有而且是注定没有。
令郭守云倍感惋惜是,这样群即好用又实用工具,却不是他能掌握,这与出钱多少没关系,毕竟真正忠心人是无法靠金钱买回来。
列席将近个小时,直到时近十点钟时候,这些“工具”召开决策会议才算告终,十几个人共同行个原克格勃时期标准军礼,而后静悄悄退场,整个过程中,没人看郭守云眼,更没人询问他身份、来意,那场面,就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样。
“郭先生,”等到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略嫌消瘦舒瓦洛夫才将目光瞄向静坐厅角郭守云,他摘下胸前那枚胸章,小心谨慎包进块红绸布里,然后将它们踹进上衣口袋,这才笑道,“让您久等,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感觉很不错,”摊摊手,郭守云笑道,“坦率说,类似这样开会场面,还是第次看见,嗯,感觉很……很有生命力,很有激情,想,如果克里姆林宫政治会议也能看成这样,如果代表会议也能开成这样,那联邦恐怕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先生这种说法也稍带片面,”舒瓦洛夫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门口,他伸手拉开房门,同直站在门口叶列娜说两句话,而后转过身来,笑道,“们会议开成这样,其实也不是硬性要求,只不过是以往习惯罢。习惯这种东西旦形成,那就很难改变,想先生对此也有很深刻解。”
微笑着点点头,郭守云对这种说法表示赞成。
“听说先生明天中午就打算返回远东?”在会议桌边拖把椅子,坐在郭守云对面,舒瓦洛夫转口问道,“为什这仓促,难道就因为今天在克里姆林宫协商不顺利?”
“算是吧,”郭守云嘘口气,说道,“当然,最主要原因还是莫斯科形势太过复杂,实在懒得趟这边浑水,与其受军方、美国人、克里姆林宫三方夹包气,还不如早早回哈巴罗夫斯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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