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郭守云失笑道，“看来靠山吃山、开水吃水这句话半点错都没有，咱们那些多少有点见不得
朋友们，要做这种工作实在是太得心应手
，嗯，这也算是
种经营之道。”
“先生说是。”波拉尼诺夫紧走两步，抢先走进灯光昏暗酒吧正门。
正如秘书所说，这丘杜科酒吧内里情况，与
夜幕下卢比扬卡大街在昏暗路灯掩映下显得寂静深邃，也许是受前苏联时期克格勃总部驻地这现实影响，自从联邦成立以来，这条大街上商业化运行就非常不顺利，尽管没有人明言，但是对于莫斯科市民来说，这个地方始终是离得越远越好。
纯银色宾利ContinentalR，划过沉重夜幕，在曾经竖立着捷尔任斯基铜像广场上转圈，而后转过街道，缓缓地停靠在个只挂半扇彩灯酒吧门前。
“就是这里吗？”车里，穿着件纯白色体恤衫郭守云双目微合，头也不抬地问道。
“是，先生，咱们到地方。”波拉尼诺夫像往常样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从别墅区出来，这路上他都是提心吊胆。现在可是晚上，而且他们等于是独身出行，前后两个负责安全保卫随从都没有，最重要是，他们开这辆车太打眼，在如今莫斯科，这种新型宾利跑车并不是什
人都开起，可无奈是，在霍多尔科夫斯基别墅车库里，也只有它才是最普通车型。
“唔……”打个大大哈欠，郭守云双手拍拍膝盖，微微欠起身，说道，“那还等什，进去吧。”
“是，先生。”波拉尼诺夫应声，抢先跳下车，为郭守云拉开车门。
“把俱乐部建在这个地方，想让人不起疑心都困难，”站在酒吧外街边路面上，郭守云抬头看看眼前颇为陈旧大楼，再看看酒吧门口破败装修，摇头笑道，“试想下，有谁能相信这家酒吧是为赚钱而经营？至少
不相信。”
“先生这就猜错，”紧跟在老板身边，波拉尼诺夫轻笑道，“就所知，丘杜科从营业以来，生意还是相当不错，每晚来这里人，大都属于莫斯科各大公司高薪阶层，他们喜欢这里氛围。”
“哦？”这点倒是大出郭守云意料之外，他迈上台阶，讶然道，“难道说现在人都喜欢经典怀旧风格？像这种破破烂烂地方，他们也会感兴趣？”
“那倒不是，”波拉尼诺夫笑道，“大家之所以喜欢这里，是因为在这里什样话题都可以畅所欲言，从抨击时政到缅怀历史，从市井趣闻到克里姆林宫小道消息，这里都灵通很。最吸引人是，酒吧老板还在这里推出种时评小报，仅限酒吧常客浏览小文章，那上面所登载东西，往往都是来源渠道很正规消息。现在，这种小报在莫斯科很有名气，不少来自各大学教授也会时不时过来坐坐，以便解些他们所需要内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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