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吞不下,即便是吞得下,在这个时候,他们恐怕也不敢伸手,”双臂在泳池边上用力撑,整个人哗下从水里窜出来,霍多尔科夫斯基蜷身坐在池边小台子上,哼声说道,“你以为他们现在就过那安稳啊?别忘,像阿恰洛夫那样老布尔什维克,他仇视不仅仅是咱们,而是所有和咱们样人,看现在别列佐夫斯基也是骑虎难下,他们情况恐怕比咱们更糟。至少来说,咱们现在察觉到不妙还可以跑,还可以朝国外遛,有雄厚资本做后盾,咱们不管跑到哪儿,都能继续逍遥。可现在别列佐夫斯基他们状况就没有那好,他们是跑都跑不掉。”
“这话怎说?”郭守云脸讶异,他愕然问道,“难不成他们已经被阿恰洛夫控制起来?看着不像啊,再者,他们与哈斯布拉托夫不是合作者吗?条线上蚂蚱,难道还真有搞内斗?”
“内斗?哼哼,”霍多尔科夫斯基伸手从翩然走来女郎手中接过条浴巾,胡乱裹在身上,而后径直走到郭守云身边椅子上坐下,这才冷笑道,“怎说呢,这别列佐夫斯基他们与哈斯布拉托夫之间或许真是合作者,不过久加诺夫这头老狐狸是不是把他们真当成合作者就不好说,而最不幸是,阿恰洛夫摆明是老狐狸人,除老狐狸之外,他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身为国防部长沙巴什尼科夫。最可笑是,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精明半辈子,却看不透自己在被人利用这个事实,在这点上,他们甚至连斯摩棱斯基都比不上。没听说吗,这头懦弱狗熊正准备出国呢,他要去新西兰避风。”
斯摩棱斯基要出国这件事,郭守云此前还真没听说,而这个消息分明在告诉他,莫斯科形势比他料想中要复杂多,也险恶多,场悄然酝酿中政变可以说已经迫在眉睫。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这些身在莫斯科巨头,嗅觉要比自己这个远东“乡巴佬”灵敏多,他们个个相继出逃绝不是没有道理。
难道说历史变动真有这大?亦或是自己前世时候没有解到九二年中俄罗斯曾经出现过政变危机?这两个问题在郭守云脑子里闪而逝,不过他也明白,现在要想把这个问题真搞清楚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历史谜题永远是谜题,谁也不可能在事后把它搞清楚。
“咱们总统先生与你见过面吗?”用条干毛巾在湿漉漉头发上擦拭着,霍多尔科夫斯基转口问道。
“还没有,具体会面时间定在今天下午两点。”郭守云收回思绪,回答道。
“哦,有意思,下午两点。”霍多尔科夫斯基先是愣,继而那张还算是英俊脸上露出丝古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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