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北朝,什北韩,”郭守云翻翻白眼,说道,“正是因为他们相处不错,才准备抓紧时间把这事解决掉。早就计划好,这次从北京回来,就要这事给他们办,‘长兄如父’嘛,这个当大哥,怎也要去跟女方父母见个面吧。”
“你要去朝鲜?”霍多尔科夫斯基愕然道,“那可不是什好地方。”
窗外下方那眼望不到边际乌黑云层,说道,“其实咱们大可以把切都往好地方看,也许在咱们登上飞机那刻,北京那边已经开始重新考虑合作问题,只不过因为中国人含蓄,所以他们才没有立刻表现出来。”
“呵呵,可没有你那乐观,”维诺格拉多夫笑笑说道,“你也看到,整个经济论坛会议期间,北京连个副部级人物都没有派出场,即便是面临着咱们制造出来压力,也同样是如此。这说明什?毫无疑问,这就说明他们有顾忌,他们对来自国际舆论重视程度,显然要远远高过对咱们重视程度,而这种状况在短期内是不可能改变,所以说,咱们也就只有自求多福。”
“切靠自己?这样也好,至少心里踏实,”霍多尔科夫斯基将额头盯在窗户玻璃上,语气飘忽地说道,“这次回去,咱们立刻展开融股合营整改计划,咱们告诉所有人,这个计划并不是说来玩玩,更不是拿出来吓人,而是货真价实、即将要展开实施。想好,这次回去就不在哈巴罗夫斯克多做耽搁,到机场马上转机,最多两三天,就会把相关计划细节弄出来,然后……然后咱们定在那做最后协商啊?莫斯科还是哈巴罗夫斯克?”
“无所谓,”维诺格拉多夫看着郭守云,摊手说道,“你问他吧。”
郭守云没有说话,他脑袋枕在空姐附着肉色丝袜大腿上,缕素雅清淡幽香,令他不由自主萌生几分情动。
“那就定在哈巴罗夫斯克吧,”霍多尔科夫斯基苦笑声,说道,“你看他那副死样子,估计莫斯科他是不会去。”
“其实对来说,定在莫斯科也没有关系,”郭守云抬起手,在脸前大腿上抚摸把,同时心不在焉地说道,“不过这时间上却不能定太仓促,因为今后几天要出趟门,解决点直以来都让很头疼问题。”
“让你很头疼问题?眼下这件事还不够让你头疼吗?”霍多尔科夫斯基脸疑惑地问道。
“那你说吧,与守成婚事比起来,更应该头疼哪个?”郭守云没好气地说道。
“守成婚事?”维诺格拉多夫插口道,“怎,他不是和那个北韩李圣妍相处不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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