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助理点头应声,而后转身就打算往大厅中央跑。
“
对于国际货币市场来说,无论是伦敦证交所还是纽约交易中心,庄家锁定胜局关键时刻,往往就在与停盘前那段时间,而在这个时间段里,对峙双方往往会不惜血本砸进大量资金,以便压过对方头。从纽约战场停盘到东京战场开盘之间,有个很宝贵停战期,在这几个小时时间里,大批跟风散户会根据纽约市场停盘时情况,决定下天跟风方向,因此,对峙双方争夺点,往往就集中在这段时间里。
在远东证券交易中心内,包括郭守云在内六位巨头,选在当晚九点正式在纽约交易中心抛售法郎货币,他们要为这开局天赢个好彩头,至于说第二天,他们会采取定程度守势,以等待对方进步打压英镑,同时呢,还要布置对德国马克全面狙击。
灯火辉煌大厅内,郭守云捂着嘴巴打个哈欠,用力按按粘在脑门上两张纸条,又随手打出张黑桃“A”,这才看看坐在对面、脸上贴四五张“白条”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漫漫长夜啊,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枯等下去有些无聊?”
“闭嘴吧你,”霍多尔科夫斯基头也不抬地说道,“专心出牌,想好再出,不然话,等不到这次捞钱行动结束,这点脸面就全都输光,亏你还有心情想什无聊不无聊问题。”
“过,不要,”古辛斯基脸上也不怎好看,他那带几道褶子脸颊上,左右两边各粘张纸条,那纸条上还写字——“‘是*商,’弗拉基米尔·古辛斯基对此供认不讳。”
“你脸面就那不值钱?几张纸条而已,更何况们也会替你保密,你今天形象绝不会有任何外人获悉。”别列佐夫斯基脸上最干净,看得出来,他那串数学家、金融家名头不是白得,即便是打牌,他技术也高人筹。
“获悉也无所谓,可以来个死不认账,”霍多尔科夫斯基瞅瞅大厅里那些忙碌人们,显然,下家这种不负责任说法绝对值得鄙视,“谁要敢因此而取笑,就把他扔进莫斯科河喂鱼。”
“你决定把谁喂鱼都没有关系,”维诺格拉多夫看看手上腕表,随手扔掉看半天那本杂志,从沙发上站起来,抻抻懒腰说道,“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考虑那些问题时间……诸位,还有分钟就到九点,咱们是不是该动手?”
“哦?时间过得这快?”霍多尔科夫斯基闻言从椅子上站起来,先是把扯掉脸上纸条,继而指着下家别列佐夫斯基,言不由衷地说道,“真是太遗憾,还指望着这次能给老狐狸脸上添点花色呢。”
“死鸭子还要嘴硬,”郭守云笑骂句,随即打个响指,招来站在远处助理,吩咐道,“把现在信息接到大屏幕上去,还有,通知所有操盘手就位,马上就有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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