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他说事情很紧急,如果可能话,他带来消息或许可以解除先生您目前最大烦恼,更有可能会让……”电话里秘书声音断开片刻,很显然,她正在与来人沟通,“说是可能会让联邦免受次巨大经济损失。”
“哦?”莱蒙心中动,他立刻猜到对方来意。
,因为只有这样,国家才能免受进步经济损失。至于说这第二份材料,则是莱蒙为自己准备辞职信,作为联邦中央行长,此次在货币政策方面失误以及由此导致巨额经济损失,他必须承担起很大责任,引咎辞职是他唯出路。
相比起纷繁复杂货币抗争来说,这两份材料书写显然简单很多,几乎没用半个小时时间,莱蒙便把它们弄好,为表示慎重,他又把两份材料从头到尾审视遍,对某些措词不当地方进行修改,最后,又将两份材料重新撰抄遍,这才放下手中钢笔,给自己点支雪茄。
口中雪茄是来自古巴正宗手工制品,烟香馥郁却又没有那丝呛人甜腻,莱蒙坐在椅子上吸两口,只觉得压抑将近周心情似乎全在瞬间豁然开朗。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职,既然决定辞职不干,他这个老绅士也就有给自己放松理由。
从办公桌后软椅上站起来,莱蒙走到自己那台老式留声机旁边,随手放上碟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曲,而后在《水边阿迪丽娜》轻柔旋律中,他转身走到窗前,神情悠然观望起唐宁街小巷内风景。
当电话铃声响起时候,莱蒙思绪正飘飞在千里之遥田间农场里,按照他打算,这次辞职之后,他就会带着家人离开伦敦,回自己农场里终老生,彻底离开这个充满险恶复杂凡尘。
还是那句话,上帝最喜欢与虔诚信徒开玩笑,就在莱蒙认为失去最后希望并由此感到心灰意懒时候,他未曾想到过个助力,就那悄无声息被上帝送到他面前。
带着几分无奈,莱蒙转身走到办公桌前,随手按下电话机上通话按钮。
“莱蒙先生,有位自称是俄罗斯驻伦敦大使馆武官参赞斯维尔德洛夫先生前来拜访您,他说有很重要事情需要通知您。”秘书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俄罗斯人?还是武官参赞?”莱蒙脑门子雾水,要知道他与俄罗斯大使馆那边从来都没有什联系,那是专门与外相打交道地方,更何况来人还是个武官参赞。
“他有没有说明来意?”莱蒙考虑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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