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商界大材,不管是这方面怪才,还是鬼才,甚或是什歪才,总而言之,他们都有很高才能。从根本上说,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思维方式,处理问题、分析问题也都有各自不同出发点、手法。以往,由于各位巨头都处在彼此竞争位置上,因此他们很少有机会对同问题交流观点、看法,而这次合作,显然就为他们提供这个难得机会。正因为如此,在等候游资方发起攻势这两天时间里,六个人有事没事都会找出些问题来深入探讨下,并通过这个方式增进解、必须学习。别人对这两天感觉如何且不去管他,至少对郭守云来说,这两天与几位巨头相处,令他感触颇多,收获同样很多。
“从哪方面说起?”古辛斯基显然对类似交流也很感兴趣,他首先问道。
“就从咱们打算什时候出手谈起吧。”斯摩棱斯基现在最关心就是这个问题。现在他手上已经攥住近六十亿法国法郎与德国马克,这些东西留在手里很烫得慌,他整天都在琢磨什时候出手,然后赚到更多美元。
“出手?现在谈出手是不是早点?”郭守云皱眉说道,“按照想法,咱们至少还应该再等上周时间,先让英国人与那些财雄势大游资方耗耗,等到他们耗得差不多,咱们再出手才能赢得轻松些。”
“周时间有点长,”维诺格拉多夫摇摇头,思索道,“过去这四天,游资方表现出来势很猛啊,芬兰马克不到周就被打沉近七个百分点,芬兰人扔进去六十亿,连个水花都没砸出来。依看,最多到后天,芬兰就会被迫推出,他们只有三百亿外汇储备,类似这种大人游戏,他们根本玩不起。”
“芬兰人如果退出,那紧随而至就是西班牙,比塞塔汇率四天,bao跌五个百分点,西班牙人即便是再不知趣,也应该知道什叫肉疼。”霍多尔科夫斯基显然也不赞成郭守云那种等待周看法,他摆弄着手中汤匙,若有所思地说道,“今天新闻你们也看到,西班牙人希望能够向刚成立不久欧洲中央银行贷款,以度过眼下难关,但是照估计,他们能拿到贷款可能实在不高,而旦他们申贷要求被拒绝,那退出游戏决定便算是最后锁定。”
“现在无论是英国人也好,意大利人、西班牙人也罢,他们唯能够指望,就是德法能够强制性降低汇率,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渡过难关。”古辛斯基耸耸肩,说道,“但是德国人、法国人现在都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要他们敢在这个时候硬性降低汇率,那云集过来国际游资,大有可能趁机调转枪口,狂抛积存在手里马克、法郎。那样局面法国人可能不会在乎,但是德国人绝对承受不起,他们国内通胀问题将会受此激发瞬间泛滥,没有五年以上努力,他们绝对恢复不元气。”
“不错,依看,咱们也不能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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