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没说过没风险,”郭守云笑道,“对咱们来说,做什事没风险啊?不说别,就连出个门、睡个觉都有风险,更何况是赚钱生意。”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霍多尔科夫斯基点头道,“那你说吧,究竟是什样好事,估算下值不值入伙。”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打算这段时间在国际货币市场上捞上那笔,”郭守云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给自己点上,而后就那站在霍多尔科夫斯基面前说道,“不知道你最
“你欠份人情,”郭守云微微笑,将那些支票重新塞回文件袋里,而后说道,“这件事替你办,你船具体什时候过来,到时候给个话,让他们巡逻时候避开那条线。”
“嗯,”霍多尔科夫斯基点点头,随即*笑道,“怎,还让欠你份情,难道你对伊娃真点兴趣都没有?”
“少来,她可值不那多钱,”郭守云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脾气,历来都是雁过拔毛,这次你搞出这大动作,两艘货轮,且不管那上面装是什东西,总之它是个麻烦事。你现在想要把这个包袱扔给,难道还不想欠份人情?”
“嘶……”霍多尔科夫斯基咗着牙花子,斜眼看看本正经郭守云,不以为然地说道,“说,你什时候才能把这个斤斤计较毛病改掉啊?大家都是老交情,用得着在这些鸡毛蒜皮小事上算计来算计去吗?”
“嘿嘿,**主义导师们告诉们常识:凡是有经济市场存在地方,鸡毛蒜皮精打细算就不可或缺。”郭守云嘿嘿笑,说道,“想让改掉斤斤计较毛病,那还是等**主义实现时候再说吧。”
“常识?你这个常识怎没听过?”霍多尔科夫斯基闷声说道。
“《资本论》第五卷,开篇便是。”郭守云从沙发上站起身,将那个装着现金支票文件袋夹在腋下,老神在在地说道。
“你……”霍多尔科夫斯基哑然失笑,作为个科班出身共青团工作者,他当然知道《资本论》从头到尾只有四卷,郭守云这个家伙东拉西扯顿,明显就是不打算作出半点让步,“算啦,算啦,懒得跟你计较,说吧,你打算让给你什样补偿?”
“嘿嘿,你早这样说不就好,”面对霍多尔科夫斯基让步,郭守云大为满意,他笑道,“其实打算让你办事对你不仅没有半点害处,相反,还能让你大捞笔,嗯,怎说呢,这里面利润同你这次所做生意相比绝对是只多不少,如果说你要为此付出些什话,那就是需要占用你部分资金,而且最多不超过四个月。现在关键,就看你是不是信得过。”
“那还用说,”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当然信不过你,如果说你有个坏事想着别人话,肯定相信,至于这种既没风险又潜在利润丰厚好事……嘿嘿,你会舍得拿出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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