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着尼基塔胳膊,让她从游艇横板上跳下来,这才回身看着自己秘书,开口问道。
“噢,那倒没有,”波拉尼诺夫说道,“这早过来,是打算与您商议下今天行程安排。”
“哦?这些不是昨天就定好嘛?”郭守云愕然道,“让想想,对啦,八点钟要去跟霍多尔科夫斯基这家伙见个面,具体安排下七月份去北京行程计划,还要敲定随行人选问题……”
“是先生,”波拉尼诺夫点点头,说道,“不过咱们昨天安排看来要变动下,因为哈斯布拉托夫与久加诺夫已经在昨天晚上来到哈巴罗夫斯克,现在就下榻在州z.府招待处。今天早上还不到五点时候,他们随行秘书就和打招呼,说是今天上午他们打算与您见面。”
“哈,他们终于舍得来吗?”郭守云闻言眉毛扬,嗤笑道,“还以为他们这次来远东,真只是为视察这边工业与居民生活状况呢。”
说起来哈斯布拉托夫与久加诺夫已经来远东四五天,只不过之前他们找借口是视察远东工业状况以及居民生活问题,至于说与郭守云会面问题,他们不仅从未谈起,而且在过去四五天里,他们还是不是要揪住些芝麻蒜皮小事狠狠批评番,指桑骂槐将郭氏集团谴责顿。
当然,对于他们为什这做问题,郭守云心里也是明明白白,政客嘛,历来都是这样,说好听,他们这是在玩“项庄舞剑”计策,说难听,他们这就是既想做婊子又要竖个大牌坊。就像哈斯布拉托夫与久加诺夫,他们这次来远东目谁都清楚,可是在与郭氏集团正式洽商谈判之前,他们还非得要义正言辞将郭守云指责番,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看。怎说呢,有人或许会认为这是他们在端架子,其实不然,他们之所以这做,更多是为防患于未然,为将来摆脱责任做好准备。假设将来有天,郭守云出问题,那这两个老狐狸就能以今天“指责”为证据,避免遭受连带性责任。
“守云,别这样,”郭守云语气中不屑,令妮娜有些多少有些不快,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远离政治圈女人,因此在她眼里,久加诺夫无论到什时候都是她长辈,而且是个和蔼可亲、值得尊敬长辈,“根纳季叔叔又不是外人,他现在身在其位自然要以公事为重,咱们这些做晚辈应该尊重他。”
“嗯,这样吧,你把上午事情推下,和你起去拜会他老人家,”妮娜想想说道,“说起来自从去年在莫斯科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难得赶上这次机会,咱们也该尽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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