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都老夫老妻,要那正经干什?”郭守云嬉笑道,“走,咱们先洗个鸳鸯浴,然后出去看看你生日礼物。嗯,今天上午估计会很忙,莫斯科那些该来家伙都来,些不该来也来,得抽时间跟他们碰碰面。”
“哦,你不等挈廖缅科将军他们吗?”在走进浴室时候,妮娜愕然道,“他们今天上午也要过来。”
“他们就交给你去应酬,”卧室玻璃门缓缓闭合之后,郭守云声音才夹杂在“稀稀拉拉”水声中传出来,“估计他们也不愿意对着这张老脸,跟他们应酬,不自在,他们也不自在,何苦来。”
老天看起来似乎对妮娜不错,今天是她生日,而老天爷则给个近来难得大晴天,春季晴天里阳光懒洋洋洒在清晨阿穆尔河上,点点鳞波中催发出种清香水汽。
由于郭守云反对,作为“主角”妮娜今天没有穿军装,她穿件唐纳·卡兰白色带飘坠短风衣,内配件时下英国流行淡青色绒衫,至于下身,则穿件夏奈尔粉色七分紧身裤,至于脚上蹬,自然是俄罗斯女人最喜欢高筒马靴。老实说,这样身穿扮妮娜少几分素有威严、知性,却多几分青春与纯真,即便是
“这……这是送?”妮娜脸惊讶,她愕然道,“你什时候买?怎点都不知道。”
“两天前就送到,”郭守云将妻子揽在怀里,又把窗帷稍稍拉开些,这才指着别墅区后小码头说道,“只不过之前把它停在哈斯姆码头,昨晚才让人送过来。”
妮娜仔细打量着那艘静静停泊在水上粉色游艇,尽管她不懂得这方面行情,可是仅看那足有十多米长度、高达三层艇仓以及那个设在顶仓上小型直升机停落场便可以猜测到,这艘游艇绝对造价不菲,按照保守估计,没有大几百万美金,是不可能拿下来。
“这太奢侈吧?”妮娜犹豫下,小心翼翼地说道,“要是被爷爷知道,他肯定又要发通脾气。你也知道,他对咱们……”
“那咱们可以不让他知道嘛,”不等妮娜把话说完,郭守云便笑道,“再说,这也不是买,是人家送,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哦?”妮娜又是愣,不过她很快猜到这个所谓“人家”是谁,“是霍多尔科夫斯基送吗?”
“嗯,”郭守云揽着怀里女人,边朝卧室门口方向走,边说道,“这是他送来向赔罪,呵呵,反正他手上都是不义之财,咱们不拿岂不是太吃亏?”
“你跟他就是丘之貉,谁也不用说谁,”妮娜取笑道,“不过听说他来远东已经有两天,你怎不让人家来家里坐坐?”
“怎,你还想他啦?嘿嘿,可是嫉妒啊。”郭守云笑道。
“去你,”妮娜白丈夫眼,顺手在他胳膊上拍巴掌,嗔怪道,“就没个正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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