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金交不交,陈家老三都不可能活着回来。
“咳,”干咳声,郭守云皱眉在陈纪财那张满布皱纹脸上看眼,而后略沉吟,说道,“大叔,先问你件事,这个……你们在这边做生意,是不是得罪什不该得罪人?或者说,三兄弟他是不是招惹道上哪位朋友?”
“没有啊,绝对没有,”陈纪财哭丧着脸,哆嗦着嘴唇说道,“在老毛子地盘上做生意,咱哪敢得罪人啊。现在这边情况您也清楚,就拿那点生意来说,每月都有人按时按点上门所要保护费,在这方面,咱是从来都没有二话,人家要多少咱就给多少,分厘都不敢少给啊。而除这些之外,隔三岔五还有人上门索要‘小钱’,这个咱也从来没有说过余外话,您说咱图是什啊?不就是图个安稳活路吗?不说别,就说平时走路,咱都是贴着路边走,唯恐招惹上什不必要是非。您说就这样,咱还能得罪什人啊?”
郭守云点点头,陈纪财这话他信,因为这位大叔看就是那种老实人,要说他因为手上有钱就去招是惹非,那估计谁也不会相信。不过话说回来,他不去招惹不定就能够脱得过是非,毕竟他还有个三儿子在那放着呢。
“嗯,看这样,大叔,”歪头想想,郭守云伸手在陈纪财膝盖上拍拍,笑着安抚道,“你现在也别着急,这事呢管,远东这边道上朋友多少也认识些,刚才已经安排人去打听消息,想只要不是什大不恩怨,他们多少还是会卖这个面子。”
郭守云这话说有些不尽不实,远东道上混人他何止是认识些啊,那些人明明都是他手底下喽啰,当然那些偶尔窜出来流窜犯不能算在其中。
“郭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好,……”尽管不太清楚郭守云在远东势力究竟有多大,但是那位刘姓参赞所说番话陈纪财却是记住,就像人家所说,在远东,如果还有郭家摆不平事,那找谁也没用,直接回去等着收尸就成。
“呵呵,那就什都不要说,”郭守云笑道,“大叔,你和这位兄弟还没吃午饭吧?”
“那还吃得下啊,俺叔这都几天没合眼,吃不下睡不着,门心思全都悬在俺三兄弟身上,”直坐在旁边抽闷烟陈兴树这时候开口说道。老实说,在出这锅事之前,年轻气盛陈兴树也有种很自高自大感觉,这段时间跟着叔叔做中俄贸易,他自己家底也有个百十来万,在如今国内,他这幅身价绝对算得上是钻石级别“王老五”。可是如今呢,看看眼前这个年纪比他还小郭姓年轻人,他才知道什叫真正富豪。郭氏集团有多大,名下有多少产业,身为外人陈兴树不可能知道,但是郭氏集团总部这堆楼楼亭亭可都摆在这,不说别,单单是他身处这栋大厦,估计没有千八百万也拿不下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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