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中国民歌吧?”尼基塔将目光从谢尼维金娜身上收回来,随后看着郭守云笑道。
“民歌?”郭守云失笑道,“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民歌,这叫g,m歌曲。”
郭守云说着,将这首歌歌词解释下,当然,他将歌词中提到公社,直接说成“集体农庄”,毕竟这里是俄罗斯,说集体农庄大家都知道,而公社是什东西估计就没多少人懂。
听郭守云解释,尼基塔忍不住感觉阵好笑,本来嘛,他这个靠打倒“集体农庄”发家致富资本家,却喜欢听这类g,m歌曲,且不说别,单就其本身来说,便是个绝大讽刺。
“咱们这是到哪?”兴之所至,郭守云将歌词解释番,随后,他便将注意力转移到车窗外。
在哈巴罗夫斯克通往共青城六号公路上,队由六辆黑色嘎斯吉普车所组成车队急速向北行驶着。
“……公社是颗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花儿朝阳开,花朵磨盘大……家家爱公社,人人听党话,幸福种子发芽……”
车载公放机里缓缓地流淌着段优美旋律,这旋律属于国内曾经流传甚广首g,m歌曲,歌名叫做“社员都是向阳花”,是五六十年代时候,公社合作化时期歌曲。
就在这优美旋律中,郭守云眯缝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右手端着杯如血般红酒,右手两根手指伴随着音乐节奏,有规律在膝盖上敲打着。
在郭守云身边,膝盖上摆放着摞文件尼基塔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两只灼灼生辉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那个身材娇小,面容妩媚女人——对她来说,这个突兀出现在远东,而且还打算在这边安家女人,显然是个竞争者。
此时,车队正好经过片广袤平原区,隔着公路边那光秃秃防风杨树林带,可以看到两侧那望无际荒芜雪原——俄罗斯与中国都属于大国,但是两国国情却截然不同,前者是人少地多,稀少人口分摊到广袤国土上,基本上每平方公里才有那两个人
在尼基塔目光注视下,初临远东谢尼维金娜倍感局促,她那双蹬着白色高筒马靴笔直小腿,小心翼翼卷曲在车座下面,动都不敢动,看那样子,俨然就像是只受惊吓小猫咪。
随着两个轻快鼓点,首曲子宣告结束。
前面司机伸手按下倒带键,准备将这首歌重新放遍。尽管除郭守云之外,这些歌是什意思都没人知道,但是司机却知道,郭守云爱听,既然他爱听东西,那自然就要多放放。
“你们知道这歌是什意思吗?”在司机又次按下倒带键之后,郭守云睁开眼睛,他将酒杯送到唇边,轻轻抿口猩红美酒,而后叹息声,说道。
谢尼维金娜嘴唇动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但是她看对面尼基塔眼,又硬生生把送到唇边话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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