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郭守云那*荡表情,谁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大汉嘴角扯过丝笑意,而后就那转身,目不斜视走向门外。
说起来这段时间郭守云,已经难得有个清闲时候,集团事、政治圈子里事、商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事,条条件件堆在他面前,令他想要喘口气都困难很。
而这次来莫斯科参加所谓“全俄经济改革论坛”,说白就是次度假好机会,“论坛,论坛”,有什好论,有什好谈,大家无非就是坐到块切割下地盘,瓜分下利益罢。而出于郭守云远东政策考虑,这样瓜分和他基本上没什关系——谁分远东他都不会同意,而远东之外,他又不会去插手,因此呢,他现在清闲很,大可以趁此时机好好玩玩乐乐。
“穿林海,跨雪原……”哑着嗓子,郭守云哼唧着
上楼。”
大汉点点头,跟在郭守云身后走向回廊。
从楼客厅路攀到楼上,郭守云径直走进自己睡房,因为知道房间里有女人缘故,保镖没有跟进去,而是停在门口。
郭守云没有进入卧室,他进门后,径直走向睡房客厅内衣架,从挂在上面外套里,取出本票夹,而后走到沙发前坐下,朝兀自站在门口大汉招招手,说道:“过来,杵那干什?”
大汉略犹豫,迈步走进房间,他目不斜视地走到郭守云面前,然后像个电线杆似立,动也不动。
“依看啊,也不用过这两天,反正今天没什事,你们把工作交代下,该探亲探亲,该访友访友,全都给滚蛋吧。”郭守云低着头,用桌上蘸水笔在票夹票据上勾画番,而后“嘶”声扯下张单据,递给站在面前大汉,说道,“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明天中午之前,全都给滚回来,谁回来晚拔谁皮,记住没有?”
“记住,谢谢先生。”大汉看着面前票据,并不直接伸手去拿,而是脸感激地说道。
“拿着,”将手中票据塞到大汉手里,郭守云说道,“到央行那边把款子兑,给大伙分分,来趟莫斯科不容易,有探亲访友就买些礼物过去,在这边没有亲友,也可以出去转转。首都嘛,花花世界,来次不好好转转岂不是太亏。”
“是,明白先生。”大汉也不推辞,他将票据折折,塞进夹克上面口袋里。保镖就是跟着雇主吃饭,雇主性子好,那保镖就卖命,雇主性子不好,拿人不当人,那情况就很难说。对于眼下这个大汉来说,他接受郭守云好意,口头上称谢那是次要,关键在于个人心,作为保镖,守着郭守云这个人物,他相信自己将来有表现、回报机会。
“明白就去吧,”郭守云将票夹随手扔在桌上,而后站起身来,朝通往内间卧室门上看眼,低声笑道,“嘿嘿,把房门给带上,要去好好……嗯,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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