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说话呢?”打断司机话,郭守云嗔道,“人家只是个还不太明白事理小姑娘罢,和她般见识干什?”
“可是……哎,先生,您这性子真是太……”司机仍旧是副愤愤不平样子。
“太什?”郭守云看着窗外,心不在焉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脾气太好?哼哼,那也未必,只是懒得做那种毫无意义事情罢,难道别人骂两句,还非得要张口骂回去?那除浪费口舌之外还能起到什更好效果,难道能把她骂死?”
郭守云说这里,车子正好
就要用上它。”
阿芙罗拉自然听得出郭守云这话是什意思,不过她并不害怕,自从父亲莫名其妙死于飞机失事之后,她就什都不怕,而且她也知道,眼前这个面对冷嘲热讽还能谈笑风生男人,肯定就是那起坠机事件背后主谋。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生,场坠机事故,三十余人丧生,可他现在却还能在远东逍遥自在,如果不让他那件事付出应有代价,那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公道天理。
“嘿嘿,也许吧,”回头看眼笑容满面郭守云,阿芙罗拉银牙暗咬,如果可能话,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将这个男人掐死,然后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可很遗憾,她告诉自己不能那做,那样太便宜他,“不过还是很感激先生提醒,以后呢,睡觉都会睁着只眼睛。”
“有趣,那请问阿芙罗拉警官,到时候你会先考虑睁哪只眼睛呢,还是先考虑选哪根树叉栖身?”郭守云歪着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噗嗤!”刚把车子发动起来司机,听郭守云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老板也太损,这会工夫,拐弯抹角就把人家这个花不溜丢女警官整成猫头鹰。
可司机不知道是,郭守云这话可不是说来逗闷子,他是在变着相警告阿芙罗拉,如果把他惹急,那即便是警惕性再高,也总有被整死时候。
郭守云话中意思,阿芙罗拉听出来,她冷哼声,拢拢短穗金发,而后将警帽重新戴回去,这才盯着郭守云说道:“事情就不劳郭先生费心,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依看,先生今后日子恐怕不太好过啊,听说最近有很多人正在筹措着要拿你开刀呢,嘿嘿,你们中国人有句话怎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对吧?哎,真希望先生能平平安安度过这关,因为……”
阿芙罗拉说到这里顿顿,而后用种怨毒口吻,继续说道:“你是,要栽跟头,你也只能栽在手里。郭守云,你给记住,从今以后,会把你盯得死死,你千万不要有什把柄落在手里,不然话,会让你知道什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她也不等郭守云做出反应,就那推车门,噌下跳出去。
“先生,这臭婊子……”司机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郭守云,愤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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