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还把当成小孩子呢,这种事情还能不清楚吗?”皱皱鼻子,谢雨桐不满地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嘛,咱们这次过来,就是为看看老朋友,还有呢,这中秋节眼看就要到,咱们哈尔滨今年中秋有灯盏……”
“还说你不是小孩子,”不等谢雨桐把话说完,孙红羽便摇头苦笑道,“像什中秋节、哈尔滨灯展事情,也不能在守云面前提,像这些话,只有在守成面前说在有效果。守云*猾似鬼,你要在他面前提这些事情,他眼就看出咱们在打什主意,个搞不好,咱们就会弄巧成拙。”
“嗯,红姐说有道理。”谢雨桐点头赞同道。
“会儿过江,咱们先去拜会守成,希望他们兄弟俩现在没在起。”孙红羽又朝北边看眼,低声说道。
红羽思绪从刚刚回忆中拉扯回来。她扭头看眼,赫然发现此时渡轮已经抵达黑瞎子岛岸口,披着件米色风衣谢雨桐,正从后舱位置朝她走来。
“红姐,到,们上去吧。”走到孙红羽身边,谢雨桐先是瞟眼正在纷纷拥下加班乘客,这才对孙红羽说道。
“嗯。”孙红羽心不在焉地应声,迈步朝船桥方向走去。
“红姐,”紧跟在孙红羽身后,谢雨桐说道,“你在想什,这副心事重重样子。”
“没什,”挤出丝笑容,孙红羽随口说道,“可能是刚才江风有些凉,感觉有点不舒服。”
“不是,”谢雨桐摇摇头,攒着双眉说道,“依看啊,你还是在考虑守云先生事情。”
孙红羽没有接口,她顺着船桥走到岸上,深深地吸口气,而后举目朝北边哨卡处望去。
此前几年,对黑瞎子岛归属问题,中苏双方断断续续举行几次谈判,以戈尔巴乔夫为首苏联z.府,在近两年已经决定做出部分妥协,可是随着这场动荡开始,中苏边境谈判陷入暂时停顿,而这个黑瞎子岛北部地区,也仍旧掌握在苏联边防军手里。从孙红羽所站位置北望,可以远远地看到处苏军哨卡,十几个背着突击步枪苏联大兵站在哨卡后方悠闲地吸着烟,间或在界网左近转上两圈。
“红姐,”没有得到孙红羽答复,谢雨桐自顾自地说道,“其实这心也悬着呢。你说,咱们那边前段时间刚把人家贸易公司查封,能冻结资金都给冻结,公司资产也都给没收,这才个多月时间,咱们又要创办个什中远北方国际,还要大张旗鼓做远东贸易,这……这守云先生心里能没有想法吗?”
“是啊,”孙红羽拢开被风吹散在额前长发,叹口气说道,“如果他没有想法,那就不是‘小狐狸’。所以,就象之前叮嘱你,这次过来,千万不要在守云面前提什中远事情,不然话,咱们就什都别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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