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老军人左右,除些围观者之外,还有些警察和市政工程局建筑工人,看那情形,显然是市政工程局要拆掉这尊雕像,而这些怀旧老兵则是为保护这尊雕像。双方个要拆,个不让拆,彼此纠缠不清,发生僵持。
“嘀嘀!”
郭守云这正看着呢,前面司机按下喇叭。桥前围观很多,相对较为狭窄道路已经过不去车。
听到车喇叭声音,名正站在前面指手画脚中年警官扭过头来,他眼就看到郭守云所乘坐这辆黑色伏尔加——哈巴罗夫斯克市内伏尔加只能算是大众车型,每天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不知凡几,但是对于市内*员、警察以及黑社会团伙来说,眼前这辆车却是必须认得。
中年警官显然也知道车上坐是什人,他在扭头那瞬间,脸上表情明显变。
尽管尼基塔说看那些带子用不多长时间,但是当郭守云从别墅里出来时候,时间还是有些晚,将近十二点刻,不知道军区指挥部那边饭点还能不能赶上。
带尼基塔和几个随身警卫,郭守云乘车从别墅区里出来,路风风火火朝哈巴罗夫斯克市区赶去。
“再快点,经过军贸局时候,记得停下。”市区影子已经依稀可见,郭守云忍不住又催前座司机句,顺便还叮嘱道。
“是,先生。”司机应声。
“尼基塔,你和挈廖缅科将军约定几点?”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郭守云忍不住朝身边尼基塔询问道。
把摘下头上警帽,小心翼翼拢拢额前发穗,这警官堆砌脸谄笑,屁颠屁颠朝车子这边跑过来。
“郭先生,真对不起,
“没有约定确切时间,先生,”尼基塔看着车窗外,头也不回耸耸肩说道,“只是说中午您要到军区去,没有说具体时间,而挈廖缅科将军也没有问,所以您不用着急。”
“没有约定具体时间?”郭守云皱皱眉头,心中对尼基塔这种不尊重挈廖缅科做法大不以为然,他知道,这女人对前两天那件事情心怀芥蒂。女人就是心眼小,有点小仇隙她们都会念念不忘。不过今天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失约迟到。
“先生,您看。”郭守云这皱起眉头还没有舒展开呢,尼基塔突然抻抻他衣袖,指着车窗外说道。
“什?”郭守云下意识朝尼基塔手指方向看去。
车子此刻刚好行驶到哈巴罗夫斯克市郊环路胜利大桥前,透过车窗,只见在这座有着近六十年历史钢铁大桥前,二十几个身着军装老人,围站圈,将桥前那尊单臂高举列宁塑像紧紧围在中间。站在最外侧,是个穿着旧式上校军服老人,他年纪怕不得有八十多岁,身子佝偻着,孱弱腰都已经挺不直。老人怀里抱着块纸板,上面用鲜红朱笔写着两行俄文:“你们摒弃历史荣耀,还能向谁奢求份光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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