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盒影带,几乎是从头到尾记录整场追悼会全部过程。
从拍摄这些镜头上看,老元帅追悼会实在办有些凄凉,所有出席追悼会人加起来,估计也不超过二十个,而这些人,几乎是清色老头、老太太,哪个年纪看上去恐怕都得有六七十。尤其令人侧目是,这些人全都穿着旧式苏军军服,而且每个人胸前全都挂满勋章,咋看上去,灼灼生辉,有些晃眼。
郭守云知道,现在阿赫罗梅耶夫被激进派定性为政变支持者,般人对他是避之不及,正因为如此,出席追悼会人才会这少。而在场这些人既然敢来出席,那就是什都不怕主。虽然说这些人中郭守云能叫上名来没有几个,但是从他们胸前勋章来看,这些人恐怕都是军中元老级人物,那些勋章中有部分郭守云也能认出来,像什“攻克布达佩斯奖章”、“二级卫国勋章”、“保卫莫斯科奖章”等等,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从残酷二战中走过来。
整个追悼会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已经变成句冰冷尸体阿赫罗梅耶夫,静静地躺在水晶棺材里,作为个以往经常作报告人,他现在只能听别人给他宣读生平简介。
主持追悼会,是切尔温纳海军元帅,他从阿赫罗梅耶夫参军说起,直讲到两天前,其间,这位海军老远帅叙述口吻直很平静,让人咋听上去,不像是在听悼文,而更像是在听故事——个老兵用生精力所谱写真实故事。戎马生,有枪林弹雨中热血笙歌,有千军万马中从容淡定……也有英雄迟暮悲怆无奈。尤其是在转读阿赫罗梅耶夫那封遗书时候,“战斗到生命最后息,”这句话中,更是真实投射出番令人感慨万千无奈——“老兵永不死,只是见凋零。”
尽管体会不到这些老兵对苏联国家那份感情,对阿赫罗梅耶夫这种不识时务做法也不认同,但是在看这些未经剪辑节目之后,郭守云多少也感觉到几分感慨。他恍恍惚惚地认识到,个国家,更准确说是个政权,其实和个人没什区别,从出生到成长,再到壮年到迟暮,这都是个必经过程,生老病死规律,不仅仅是个活生生人无法摆脱,个政权同样也无法摆脱。
在过去漫长岁月里,苏联z.府、布尔什维克党作为个政权,个执政党,它们显然是染病,而且病不轻,堪称是病入膏肓。在这种情况下,大堆人冒出来,要给它们治病,要用药去疾。但是每个人所提出医治方法都不同,有人提倡用本国土方,点点医、步步治;有人反对,认为这样见效太慢,应该用猛药,伐髓易经,而西医、西药则是最好选择;还有部分人认为,土方不好,西医也不善,最好办法,就是找本土大夫看病,用西药来去根。
这群赤脚医生,守着个病入膏肓病人,为出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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