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呢,每项决策,每个动议,也都要受到他们监督。可是个散漫惯人,像这种为笔钱,就给自己戴上圈紧箍咒傻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再者说,以后集团和父亲那边合作也会步步展开,他们需要资金量肯定很大,这笔笔开销在有法国人监视情况下怎上报?那会出大乱子。”
“这倒也是,”妮娜攒着眉头想想,点头说道,“不过你也说,直以来你同兴业那边都是有合作关系,你这次拒绝他们融资提案,就不怕影响到今后合作关系?”
“这也要怕?那咱们生意还怎做啊?”郭守云失声笑道,他将妮娜揽进怀里,轻轻摇晃着,“法国人虽然在经营思路上有些保守,但是他们却绅士很,况且商人求财不求气,大家讲究就是个买卖不成仁义在,若是因为次融资协议没有达成,他们就放弃与集团合作,那兴业这百年老号恐怕也干到头。”
妮娜明白这其中玄机,她琢磨着,反正自己对这些事情也不懂,既然身边男人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有问题。不过她却没有领会到郭守云更深层坦然,要知道,在这个男人看来,如今远东,还没有谁具备同郭氏集团说“不”资格。兴业固然是家国际上享有盛名商业银行,但是它要在远东立足,就不能单纯靠银行信用度以及庞大资金,它还需要很多政策上允许以及现实条件配合。毫不客气地说,只要郭守云动动手,兴业设在远东几家分行,用不两星期时间就会被全数赶走,z.府方面打压,相信任何个商家都承受不起。更何况要赶走家银行,还不定要依靠行政上力量,群小痞子就能把问题解决掉,相信莎娜丽娃办这种事情应该很在行。
“哎,不过说真,妮娜,”郭守云又次将那份意向书展开,仔仔细细浏览遍之后,对怀里妮娜说道,“这些法国人提出来融资意向虽然不可取,但是他们这上面提出来几项集团整改建议还是很有价值。”
“哦?”妮娜欠起身子,将下巴搭在郭守云臂弯里,懵懂地问道,“很有价值吗?看不懂。”
“不仅很有价值,甚至可以说在部分问题上,他们建议简直是针见血,”郭守云肯定地回答道,“如今细想起来,集团各下属部门创建,基本上都没有打好基础。坦率说,在做出决策方面还算差强人意,可是这管理技巧,几乎是窍不通。”
“管理还需要技巧?”妮娜毕竟是成长在苏联年轻人,她对管理认识,无非就是铁纪律加政治引导,这些东西哪里有什技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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