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郭守成先是摇头说
句，继而又补充句，“不过看到她，
曾经感觉自己心里很冷。对于这个国家来说，咱们和这个维克多差不多，都是外人，老毛子可以不拿她当人，也可以不拿咱们当人，老实说，如果有天咱们同老毛子翻脸，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像她这样活着。”
“好兄弟！”重重
拳擂在弟弟肩膀上，郭守云由衷地说道，“这世界上，就只有你最解大哥心思。”
“哎，你打轻点，这可是肉长。”捂着肩膀，郭守成呲牙咧嘴地说道。
笼子外郭氏兄弟打闹，显然惊动维克多，小姑娘缩回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不过那眼神中并没有最初敌视，取而代之却是更多疑惑。
“去，那点面包、肉罐头什
过来，记得多拿点。”看眼维克多，郭守云伸手在弟弟后背上推推，说道。
维克多真像是只猴子，尽管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可是她却丝毫没有睡意。她整个人蜷缩在笼子角落里，扑闪扑闪大眼睛，会儿警惕瞅瞅郭守云，会儿又好奇四处打量圈。不过这会儿她大概是感觉无聊，自个正用手指在铁笼钢筋螺纹上有下没下扣弄着——或许对于她来说，这些钢筋上螺纹就是无聊时最好消遣玩具。
“她叫维克多。”沉默太久郭守云终于开口，他仍旧蹲在那里，动不动地说道。
“哦？”郭守成哦声，没有接口，他知道大哥肯定还有什要说。
“今晚花百五十万卢布，把她从雅科夫那里买下来。”郭守云继续说道。
“恩。”没有吃惊，更没有提出什异议，郭守成仅仅是在充当个最佳听众角色。
“嗯。”守成点点头，起身跑出去。
“维克多啊，”似乎忘记雅科夫之前警告，以及地下室里那血淋淋幕，郭守云把手伸进笼子里，试图去抚摸维克多脚踝上拖拉着镣铐，同时说道，“虽然说是把你买下来，可是却要谢谢你啊，因为从你身上，看清很多东西，认识到很多问题。
“她很能打，四个人高马大壮汉，不到三分钟就全都被她杀，而，亲眼目睹全过程。”郭守云继续说道。
“啊。”郭守成脸上表情波澜不惊，他就像是在听大哥讲故事。
“恩，啊，哦，你全都给凑齐，”郭守云笑，他扭头看弟弟眼，笑骂道，“还不快滚过来扶坐下，这腿都蹲麻。”
“噢，这不是看你在玩深沉，所以不好意思打扰你嘛。”郭守成说笑句，手上却丝毫不敢耽搁。他快步走到大哥身边，先把凳子放在他身后，然后才搀着他坐下去。
“守成啊，百五十万对于现在咱们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啊，”示意弟弟在自己身边蹲下，郭守云叹口气说道，“而且这个女人，对咱们来说也是毫无用处，可你知道哥为什还把她买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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