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靠着路边停,站在门口徘徊半天,都还是没敲门,也没联系荆璨。
这场雪来得很突然,这个晚上,电视台都在播放,bao雪预警,提醒市民减少不必要出行。
贺平意跺跺脚,已经很厚积雪被踏出几个脚印。大雪飘在昏黄灯光下,像极电影里引人遐想片段。可以是在离别前夜,可以是在重聚之夜,也可以是在……告白之夜。
贺平意伸手,在空中截几片飘落雪花。雪花落到掌心便很快化,只余下零星几点水渍,映着不知所措张脸。
“哎。”贺平意望着紧闭大门叹口气,然后朝前走两步,蹲到地上,伸手划捧雪。
过这里首歌。浩哥,磁带机给下。”
因为贺平意以前经常来这里听歌,便索性放台磁带机在这。付完钱,浩哥见贺平意拿着磁带机就要往外走,立马叫住他。
浩哥敲敲桌子,警告他:“听着歌骑车可是非常危险。”
浩哥看上去五大三粗,但直对交通安全这块非常在意。当初贺平意买电动车,连他爸妈都没觉得不放心,反倒是浩哥,直在他耳边唠叨说电动车太危险,还是自行车好点,搞得贺平意买电动车之后足足有两周没敢到店里来。
“放心,”贺平意把耳机挂在耳朵上,“溜边走,会看车,而且这大晚上也没什车。”
这雪下得这大,都可以堆雪人。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鹅毛大雪还在飘着,贺平意被冻得像个萝卜丁,却忽然想给荆璨堆个雪人。不为别,他就是感觉按照荆璨那点小事就能高兴半天性子,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看见雪人,就会突然发现,好像和他在起也不错。
把耳机收到兜里,贺平意说干就干。手头没有工具,他只能纯靠手,好在因为平时骑电动车比较冷,贺平意戴手套很厚。不过饶是这样,雪人有基本样子以后,手套也已经全都湿透。贺平意捏着手指位置将手套扯下,扔到车筐里,然后将已经冻得通
贺平意跨下音像店台阶,同时刻,摁下磁带机播放键。
不知和新年说多久话,荆璨摸摸已经快要被冻得失去知觉脚踝,起身活动下。他看这雪没有要停趋势,便跑回家找个闲置纸箱,里面铺上块毯子,又在在上面又罩上大块塑料布,做成个简单狗屋。
他选半天位置才把狗屋藏好,把新年抱进去认家。新年在纸箱里原地转两圈,似乎在确认气味。
“晚上要下很大雪呢,你待在这里,就不会冷。……现在还不敢带你回家,等再好好准备准备,以后争取能把你带回家好不好?”说完,他摸摸新年头,跟它说,“晚安,新年。”
而贺平意在城里兜不知道有多少圈,耳机里音乐不知循环播放多少遍。等到电动车终于挨不住,提示电量低,贺平意心中动,把车子开到荆璨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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