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过年,你还想去哪吃?放心吧,们刚吃过,回去单独给你做,晚上你如果觉得不自在,们再出去吃。”
能
近距离凝望下,两个人都分神。
喉结微动,心跳借着奔跑遮掩,竟然明目张胆地密集些。贺平意没反应过来,脑海中闪过念头,是这样场景可比那天看着荆璨离开开心多。
他退开半步,抬起只手,碰碰自己鼻头。目光只错开短短几秒钟,又不受控制地回原来落点。荆璨还在用双大眼睛看着他,嘴边似乎没来得及带笑,但被冻红些鼻头,还有沾几小点漆皮下巴,仍旧使得他显出几分可爱。
贺平意动动嘴巴,按理说,本该送出点话语,可鬼使神差,他只挤着两片唇,撇出个笑,还有很轻个气音。
短暂别后,快速重逢,大约是每个故事里再幸福不过小起伏。
人下车,不知是不是因为新年,看上去今天接站人格外多。荆璨随着出站人流慢吞吞地往前走,将天桥走到半,忽然停住。他望望天桥下涌动人群,转身,把两只胳膊搭在栏杆上,像那天和贺平意分别时样,将下巴抵在栏杆上休息。
电话铃响起,荆璨从兜里摸出手机,看眼屏幕,又慢吞吞地接通电话。
“你给打电话来着?”贺平意听上去有些喘,不知道是刚运动完还是怎样,“怎?”
许是听到荆璨这边略显嘈杂环境,贺平意又接着问:“你在干嘛?怎听着乱糟糟。”
荆璨眼睛动动,对着听筒说:“粘漆皮。”
荆璨回过神笑起来,墨绿色帽檐下,他弯着双眼,跟贺平意说:“新年快乐呀。”
千里迢迢奔来沾上漆皮,最终被人动作轻柔地擦掉。荆璨拉着贺平意下天桥,跑到糖葫芦摊买几串山药豆,俩人站在路边,分着吃。
吃完糖葫芦,荆璨钻进出租车,搓着屁股往蹭到里面座位,才转头问贺平意:“们去哪?”
“去家吃饭。”贺平意说完,跟司机报个地址。
荆璨愣愣:“你家?”
“粘漆皮?”琢磨好会儿,贺平意才恍然大悟,“你在火车站?”
“嗯。”尽管会显得自己很怂,但面对贺平意,荆璨还是诚实地说,“把弟弟送上车,现在不敢回家。”
“站在那等。”
贺平意没多说,挂断电话之前,荆璨听到贺平意那端传来不小关门声。
贺平意让荆璨那等,荆璨就真动不动地站十多分钟。他无聊到开始数五分钟内进到街角那家肯德基人到底有多少,十分钟内买路边糖葫芦人有多少,正在心里奇怪为什直没有人买山药豆糖葫芦时,忽然被人抓把腰。荆璨痒得朝边歪去,这歪,才发现腿站得又僵又麻。他只能攀着来人腰站着,刚刚狂奔完人又下子脑子短路,没注意分寸,等两人反应过来,已经是前胸贴着前胸,呼吸溶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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