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吧，这全是冰，”贺平意说，“等会儿你要
直在外面待着，还要开车，很冷
。而且你看……”
怕老板听见，贺平意低头，凑近荆璨耳朵：“这红果子什
全是色素。”
王小伟刚刚规劝成功，看见贺平意竟然也开始规劝之路，立即过来看热闹。
荆璨又看看刨冰，好像是在考虑贺平意说话。贺平意耐心等着，心想要是荆璨真想吃就给他买个，不过这大碗肯定不能让他全吃。
默默地又看着老板制作杯，荆璨拿手指抠抠刨冰车橱窗边缘，又看向贺平意。
收银台旁有个卖刨冰小摊，贺平意看见，有点惊奇。
“
都好多年没看见这个。”
他记得以前小学门口，到夏天就会有好几个这种摊，那时候每个小孩子放学都会站在校门口挪不动步，磨着爸爸妈妈给自己买个。但大人总是会抛出“加色素”、“太冰”等等理由，能不买就不买。那会儿很便宜，碗才五毛或者块。
王小伟和王小衣不愧是兄妹，已经不约而同凑上前去看，贺平意本来想走，却发现荆璨眼睛直盯着那。
这眼神挺熟悉，思索片刻，贺平意想起来大鸡排。
“不要，”荆璨说，“香蕉干更好吃。”
贺平意顿顿，把芒果干重新放回货架，然后用条胳膊搭上荆璨肩膀，把他揽到跟前。
“问你，你最喜欢水果是什？”
“芒果。”
贺平意早有预料，点点头，接着问：“最喜欢干果呢？”
“买个嘛。”荆璨小声说。
听见荆璨这话，王小伟心里凛，同时在心里高声咆哮：他说话加“嘛”！不好好说话，加“嘛”！贺平意你快点说他！
看戏心思捂都捂不住，连旁王小衣都看不下去她哥脸上那过于欠揍笑。她拿脚尖踢踢王小伟小腿，狠狠瞪他眼。
王小
“们也去看看吧。”荆璨拉拉他袖子，主动说。
过去这多年，这碗刨冰包装也变好，以前是次性透明塑料纸杯，软趴趴，不小心就会捏扁。现在变成次性纸碗，看上去可靠很多。贺平意探身望眼，发现加料也丰富，不过还是没能摆脱色素影子。
王小衣想吃又不敢吃，王小伟怕她吃又肚子疼，正苦口婆心地劝。荆璨不眨眼地盯着老板动作，终于，在老板最后把几颗红豆洒到已经加许多料刨冰顶部时，他仰头，看向贺平意。
“想买个。”
十月，今天气温可不高，再加上荆璨上个月刚发烧，贺平意立即不赞同地皱起眉。
“香蕉干。”
那芒果干做错什？
回答完，荆璨看见贺平意欲言又止样子，问：“有什问题？”
贺平意打个响指：“没问题，很合理。”
账还是贺平意结，王小伟虚情假意地感慨番贺平意不给他请客机会，然后自觉地充当苦力，拎起那大袋子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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