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问你数学题
？”
月考都结束
，卡丁车还会远？
荆璨不好意思问贺平意，就只在心里盼望着，盼望着。可盼着盼着，他无意间注意到黑板侧边
周日课表，发现不太对。作为
个生源规模庞大省份，高中生们过得可真是苦行僧般生活。从高到高三，每个年级都是样虐心作息，个月才有次天半月假，其余周次就只周日下午休息节课。
而上次放假，是两周之前。
荆璨瞬间泄气，那不是还要两周……
那到时候贺平意不会已经忘吧。
连存储位置都不样。
刚才也不知道是被什玩意儿蒙蔽心智，贺平意此时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于神经病，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怎会问出这种问题。可都到这步，如果承认自己幼稚、任由这个话题戛然而止话，好像会更家显得他像个智障，于是他不做二不休，硬要荆璨给他个答案。
“当然是你好。”荆璨只好老老实实地说。
在世界里，当然是你最好。
“这还差不多。”
台上老师在发试卷，荆璨则在空白纸上描着辆赛车轮廓。
拿到数学试卷，分数在自己预料之中，荆璨收卷子，接着画赛车。他专注起来通常关注不到旁边，所以自然也没看到周哲直低着头，对着卷子上那点可怜分数，憋红脸。
讲评试卷时，老师手上拿着份各题错误人数统计，错得不多题就简单提句，或是直接说“个别错问问周围同学”，错得多才正儿八经地讲讲解题思路和易错点。
卷子翻到最后页时，忽然有个小纸团从左侧冲进荆璨视线。他朝旁边看眼，周哲正紧抿着唇，低着头，并没有朝这边看。荆璨想想，捏起纸团，用校服袖子掩着，悄悄打开。
字条上写句话，是周哲字迹。
贺平意哼着小曲，把电动车骑得七拐八弯，吓得荆璨两只手都抓住他衣服。
月考和正式考试不同，总共只有天时间，早上七点开始考语文，两个半小时，九点四十五开始考数学，下午考理综和文综，晚上提前吃饭，六点半开始考英语。天考试下来，荆璨唯感觉就是手痛。晚上，他边下楼梯，边跟贺平意小声抱怨，说文科要写东西太多，仿佛不把卷子写得密密麻麻就得不分样。
贺平意看着他递过来手，中指二指节中间磨红大块，在楼道昏暗灯光下格外显眼。他非常自然地握住那根手指，攥在掌心，揉两下：“那你来理科，理科就是算，不用写那多字。”
比起荆璨手指，贺平意手要稍微干燥几分。被贺平意握着，荆璨指尖都能描摹出他掌纹。荆璨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听到别人聊起掌心三条线，他鬼使神差地动动手指，指尖顺着最靠近手指那条线滑下来。
“算。”抽回手，荆璨红着脸拽拽书包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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