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寒光：“你们所做
切根本逃不出
眼睛。”
卓米瞪着老陈：“师父，要不是您先给起
个头，还真没想到游戏竟然如此精彩。当年吴思浩被杀那起命案想必您这辈子都忘不掉吧？”
卓米端起老陈黑白照片前那杯白酒，酒杯倾斜，散发着刺鼻气味酒股脑儿洒在桌面上：“您老先干这杯，听慢慢跟您说……”
他放下空酒杯：“当年只是出于好奇才趴在审讯室窗前听听怎
审讯杀人犯。技术科问完话出来，本
卓米边念叨，边将三张黑白照片逐立在桌面上。
照片上三个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下文。
卓米又开瓶白酒，斟满四杯。
放下酒瓶他，嘴角先是扬起，接着张开，最后他那放肆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笑脸像魔鬼般恐怖：“这个游戏太精彩啦！哈哈哈！”他面目狰狞地扫过面前三个人。
“你在看？你在看？你也在看？”卓米端着酒杯对着照片指过去，“你们是不是以为今天疯？平时在你们眼中傻乎乎卓米今天怎变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感觉到吃惊？”
，电话那头卓米听得真真切切。
“师父，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不要……过来……危险……快……快……快跑……”
“师父……”卓米嘶喊着。
可电话那边再也没有回应……
卓米把杯中酒饮而尽：“告诉你们，这才是真正，只不过跟你们玩个小小游戏而已！”
卓米阴着脸：“谁让你们先利用？这就是你们报应，你们死有余辜！”
他重新倚在沙发上，点支烟，让自己稍稍平静下来，他脸上很快浮起狂妄自信：“从小就有种能力，只要看到东西，哪怕是个动作、个表情，都会刻在脑子里，永远都不会忘记，甚至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起，从小到大受过多少人欺负，仇人长什样。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是睚眦必报，八岁时，就曾因为块糖果把自己表弟推下河淹死，是不是很变态？”卓米眯着眼睛，他表情就像电影里反派人物那样阴险。
他故意压低声音：“能力，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父母，就喜欢在所有人面前装傻充愣，你们每个人都会认为是个善良傻小子，不会把坏人和画上等号，当年舅舅也是这认为，他直都坚信表弟死是因为失足落水，想想真是有趣。”
卓米缓缓地扫过三人照片，最终他视线停在“宋蕊”那里：“你说得没错，就是个披着人皮鬼。哈哈哈……”笑声已经不能用狂妄去形容。
七
酒精混合尼古丁气味在充斥着卓米整个房间。卓米面前烟灰缸里已经堆起小山，写着“古井原浆”白酒瓶狼藉地放在边，他像具丧尸般瘫软在沙发上。
“师父……”
“宋蕊……”
“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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