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你是想去走访还是想在这里询问报案人？”
卓米瞅
眼报案人，慢吞吞地说：“都行。”
“要不这样，小刘。”
询问室呈南北走向，四周墙壁都嵌上厚厚
蓝色软包，“公正执法”四个红色大字挂在房间正北方。张询问桌，台连着打印机电脑，三把固定在地面上椅子，便是屋内所有摆设。这是严格按照“两名民警询问人”标准配备。
四个人，三把椅子，这种局面多少有些尴尬。
“师父，你和刘哥坐，
站着就行。”卓米把报案人李娟领到座位上之后老实地站在旁。
由于案件比较紧急，老陈和小刘也没有过多客套，很快坐在询问桌前椅子上。
小刘按动电脑主机上开关键。
“你个老东西，当着晚辈，能不能给留点面子？”值班民警开始埋怨老陈不分场合。
“甭扯那没用，赶紧给们腾间询问室，好茶好水伺候着，们要做询问笔录。”
“借地方还那
嚣张。”
“嘿，谁让是你师兄呢！”老陈理直气壮。
“得，看在命案时间紧、任务重份儿上，也不跟你争，等案件破，咱们酒桌上磕。”
烟挡回去。
“笑话，刑警哪有不抽烟！熬夜就指着它提神呢！接着！”老陈又把烟塞到卓米手中。
“师父……”
“点上！”老陈点着打火机，送到卓米面前。
卓米有些为难，但并没有扫老陈面子，他三根手指捏住烟头对准火苗，接着弓起身子猛吸口。“咳咳咳——”辛辣烟草呛得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当XP系统正在读条载入时，小刘口袋里手机发出“嗡嗡”震动声，为节省时间，他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边，双手则翻动面前厚厚黑色笔记本，电话接通后，他问道：“喂，什事？”
……
“对，报案人在问，没在现场，把她带到新淮派出所。走访？这儿走不开啊。得，打电话跟邓大队解释。”
“怎？”老陈见小刘把手机重新装回口袋，问道。
“邓大队安排们这组去走访，报案人材料还没问完，哪有空去？”
“醉仙楼，等你。”
“就这说定。”值班民警从腰间掏出钥匙，“左手第间，VIP询问室，不用带路吧？”
老陈笑眯眯地把钥匙从他手中接过：“都来八百回，你把四杯铁观音准备好，其他就甭问。”说完，老陈领着卓米等人朝办案区走去。
值班民警笑骂：“你个老陈，真是上辈子欠你。”
三
“他是？”值班民警瞄眼卓米身上那个拐实习生肩章。
“今年新招，关门弟子，小米。”
“各位前辈好。”卓米抹把被呛出来眼泪，礼貌地打着招呼。
“跟老陈可是你小子福气，以后要好好学。”值班民警打趣道。
“滚球，徒弟还用得着你来教训，在警校时哪学期垫底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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