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咱们也不用兜圈子。”
谭子明仿佛做极大内心争斗,许久之后,他开口说道:“吴思浩是发小,俩从小起长大,关系很铁,喊他耗子。”他咽口唾沫继续说,“平时跟着老爷子干地产生意,这两年湾水市经济水平直线下降,房子不好卖,欠贷款还不上,银行利息也跟滚雪球似越滚越大,到过年过节,工地上全是讨薪工人。这眼看马上就要中秋,手里是毛钱没有,心里郁闷,就喊耗子出来借酒消愁。晚上俩都喝多,耗子提出去淮阳河边走走。们打车来到河边,直胡吹海侃到凌晨。耗子比较能喝,酒醒得比较快,后来他说时间不早,要回去。当时酒还没醒,对他说:‘是让你出来陪解闷来,你着急走什走?’他说他第二天要上班,执意要走。立马就火,冲他喊道:‘是上班重要还是兄弟重要?’他没有理睬,硬是把拖到东风巷那里。心里是万个不愿意,冲着他骂起来。”
“你怎骂?”
“说他还不如个婊子,婊子给钱还能玩夜呢。但是,警官,绝对是有口无心,就是因为喝多才……”
“接着往下说。”
……
“好,马上就回去。”
七
审讯室内烟雾缭绕,卓米趴在窗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里面举动。技术科正在给嫌疑人做第遍审讯材料,主审人正是技术科主任胡永。
“谭子明,这多证据面前,你还有什好说?”胡主任把摞物证报告摆在审讯桌前。
”他捏着照片角仔细打量,“肥皂块大小,牛皮纸包装,颗粒细腻,如果真是d品应该是海洛因。”
老陈放下照片,皱眉沉思会儿。
“这两块加起来至少有两公斤……故意杀人加上贩卖d品,那这个谭子明绝对是死刑立即执行。可对方为什要置谭子明于死地呢?”老陈捏着下巴,“这个人究竟是出于什目?她知道这多内幕,难道是想借公安局手杀人?
“现在摆在面前有两条路。是跟专案组如实汇报,但这样正中举报人下怀,极有可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二是暂时不汇报,看看事态发展,可这明显不符合规定。”
如果换成卓米,估计早就把信封交上去,但老陈算得上是刑侦专家,思维缜密地看待问题,是他多年养成职业习惯,也是他能屡破奇案制胜关键,所以他不得不多考虑几步。
“嘴
“……”谭子明欲言又止。
“怎?想玩沉默?”
谭子明懊恼地骂自己句:“妈,他妈就知道喝完酒迟早出事。”
“怎,现在知道后悔?”
“唉!”谭子明长叹口气。
“真是没有选择选择啊……”他内心极度矛盾。
老陈手机突然响起,他低头看,是家里电话。
“喂,爸,什事?”
电话那边短短两句话,让老陈欣喜若狂。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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