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给人印象很深。里米尼保罗工作真尽力啊!太尽力!你想想,难怪尼科拉告诉们,保罗在相当年轻时就当上修道院院长。不过,就算这位贪婪读书人在短短几年内让修道院充实许多书籍……然而,不是说,他有个奇怪缺陷,也可以说是丧失书写能力病,因而被人称作‘不会写字院长’嘛?那,这好几页书目是谁写呢?认为是他助理。但是如果这位助理后来被正式任命为藏书馆馆长,那就还该是他来继续登录书目,们明白,为什那多页目录是同个笔迹。所以,在保罗和罗伯特之间,应该还有位藏书馆馆长,他任职大约是在五十年之前,他就是阿利纳多那个神秘竞争对手,而当时较为年长阿利纳多本指望接替保罗位置。后来,那个人消失不见,而与阿利纳多和其他人期望相左是,被任命接替其位置人却是罗伯特。”
“可是,为什您如此肯定这是正确分析呢?就算这个笔迹是出自那个不知名藏书馆馆长,前面几页登录书名为什不可能是保罗笔迹呢?”
“因为除登录这些入馆书外,还登记着教皇敕令和谕旨,上面都有确切日期。想说是,比如你在这里找到卜尼法斯八世谕旨《坚定审慎》,日期是二九六年,你就知道这卷文档不是在当年进来,并可以推断也不是很久之后入馆。凭着这点,顺着年份排列就有标志性里程碑,因此,如果假设里米尼保罗在二六五年成为藏书馆馆长,二七五年当上修道院院长,而从二六五至二八五年书目笔迹,不是后来接任他博比奥罗伯特,而是另个人,那,就出现十年间隔。”
导师真是机敏过人。“不过发现这个,您能得出什结论呢?”问道。
“得不出任何结论,”他回答说,“只是些前提。”
他站起身来去和本诺交谈。本诺乖乖地坐在自己位子上,但神情不定。他坐仍然是自己老位子,不敢去坐那个挨着图书目录马拉希亚位子。威廉朝他走过去,但保持定距离。们没有忘记头天晚上那令人不快幕。
“藏书馆馆长先生,即便你现在大权在握,希望你还愿意告诉件事情。那天早晨阿德尔摩和别人在这里讨论诙谐谜语时,贝伦加首先提到‘非洲之终端’,当时是不是有人谈起西普里安《晚餐》那本书?”
“是有人提起过,”本诺说道,“没有跟你说起过吗?在谈论到辛福西奥谜语之前,正是韦南齐奥提到西普里安《晚餐》,马拉希亚听就火冒三丈,说那是部下流之作,并提醒说院长是禁止大家阅读那本书……”
“唔?院长?”威廉说道,“很有意思。谢谢你,本诺。”
“你们等下,”本诺说道,“想跟你们谈谈。”他示意让们跟随他走出缮写室,为避免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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