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中,明白火焰发出明亮光辉,那是天赐生命力,它有着炽热能量,直到焚烧殆尽。继而明白那就是深渊,那就是诱惑人无底深渊。
现在,用颤抖手(不知道是因为惧怕自己所犯下罪孽,还是因为那回忆令人愧疚)写下这几行字。发现自己在描述秽行时所使用词语,竟然跟前面几页中描述小兄弟会米凯莱被施火刑殉难时所使用语言并无二致。那屈从于心灵手,居然用同样言语写下两种截然不同经历。这并非偶然,也许当初是以同样方式经历那两件事。刚才,试图把那两件事都写在羊皮纸上时候,才发现这点。
可以用神秘智慧,把本质截然不同现象用同样词语表达出来,以同样智慧也可以用世俗词语来描述超凡圣事,并可借模糊象征来表达。狮子或猎豹可以象征上帝,伤口象征死亡,火焰象征欢乐,火焰又象征死亡,深渊象征死亡,堕落意味着深渊,而癫狂意味着堕落,激情意味着癫狂。
为什年少,要用殉道者米凯莱面对死亡时表达快感语言来表达对(神圣)生命之欢乐陶醉呢?但为什又不能不用同样语言来表达对(有过错和时)人间欢乐享受呢?尽管享受过后立刻有种死亡和毁灭感觉。现在,在事隔多年之后,在用心思索两个同样令人兴奋和痛楚经历,以及当初感受方式。而那天夜里在修道院,刚想起件事情,怎在相隔几个小时之后,又敏感地想起另件事情景呢?还有,眼下当叙述这些时,这两件事情情节怎会历历在目,就像是在幻觉中见到神灵时,个销声匿迹圣洁灵魂,在三种不同情况下用同样语言在对叙述。也许亵渎上帝(那个时候,还是现在?),米凯莱那种对死渴望,焚烧米凯莱火焰使感受到惶惑,与姑娘肉体结合时不可遏制欲望,用神秘贞操观来寓意式地解读那种欲望,以及驱使圣女为爱情视死如归,以求活得更加长久,达到爱情永恒,这所有切究竟有什相似之处呢?如此模棱两可事情,怎可能用如此相同方式解释呢?而这仿佛是最有名望学者留给们教诲:意味着真理种种形象越是明显,往往因其不相类似,就越显得仅是形象,而不是真理。但是如果对火焰和对深渊爱,象征着对上帝爱,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对死亡和对罪过爱呢?是,就像狮子和蛇蝎都象征着上帝和魔鬼样。对此只能由神父们做出权威性解释,而处在愁闷中,哪有什权威让心悦诚服呢?因此仍是疑惑不解(火焰形象还诠释空虚现实和十足错误,这现实和错误毁灭着)。上帝啊,现在被记忆漩涡所吞噬,把不同时代混淆在起,好像在干预星辰次序和天体运行序列,心灵在发生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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