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取决于你是怎理解犯罪,阿德索,”导师对说道,“不想对这个生活过多年国度里人们作出不公正评价,但觉得这是意大利民族典型品德,是别民族少有。他们会因为惧怕某个偶像而不去犯罪,只要人们用个圣人名字称呼那个偶像就能奏效。他们害怕圣塞巴斯蒂安和圣安东尼胜过害怕基督。如果个人想保持方净土,制止意大利人像狗样随地小便,就在那里立块木头桩子,上面画上圣安东尼像,这样,想在那里小便人就被吓跑。意大
信仰。”
“也许那是悔罪需要。”
“阿德索,在当今这样个时代,无论是传道士、主教还是们属灵派兄弟们,都不再有创导种真正告解能力,可现在却听到用那样方法召唤人们去悔罪,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
“可是第三次革新年代,天使般教皇,佩鲁贾方济各修士大会……”茫然地说道。
“这是怀旧。悔罪大时代已经结束,所以,即便是普通修士会也可以谈论悔罪。两百年之前,曾有过股革新风潮。当时谁要是谈论悔罪,无论是圣人还是异教徒,都会被活活烧死。可如今人人都谈论悔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连教皇也谈及悔罪。如果是教廷和宫廷谈论什人类革新,你可别相信。”
“不过多里奇诺修士,”出于好奇想更多地知道其人,因为头天多次听人谈到过他,所以斗胆这说。
“他死,他死得苦,活得也苦,因为他来得也太晚。而你对他又知道些什呢?”
“什也不知道,所以才问您……”
“永远不想再谈论他。倒是跟些所谓使徒有过接触,贴近他们观察过。那是个伤心故事,恐怕你听会感到不安。反正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由于本人没有能力加以判断,这会使你更加困惑。那是个男子故事,他实践很多圣人在布道中所说事情,做出些不理智事。有时候实在弄不明白究竟是谁过错,好像是给某种萦绕在两个敌对阵营家族气氛搞糊涂。边是布道圣人们,他们劝诫人们悔罪,边是悔罪者,他们往往拿别人做代价实施悔罪……刚才说是别。不,或许始终是在说这个:悔罪时代已经结束,对于悔罪者来说,需要悔罪就得去死。那些把发疯悔罪者杀死人,是以死亡偿还死亡。为击败产生死亡真正悔罪,他们用种想象悔罪来代替精神上悔罪,从而引出超自然痛苦和血腥幻象,并把那些幻象称作真正悔罪‘镜子’。在常人想象中,有时甚至是在博学者想象中,那是面呈现出在地狱里经受磨难镜子。为使得——人们这说——没有人敢犯罪。这是期望通过恐惧来抑制犯罪心理,相信惧怕可以替代叛逆。”
“可是,那样就真不会有人去犯罪吗?”焦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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