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什?”
“这就知道得不太清楚,是主管玻璃,不是主管书籍,不过修道院里发生事情……挺奇怪……”
“哪类事情?”
“奇怪事情。这说吧,有位僧侣夜里冒险进入藏书馆寻找某本马拉希亚不想拿给他书,他在书上见到蛇、无头人、双头人。他几乎疯,差点儿没能从迷宫里出来……”
“你为什说那是魔法而不是恶魔般可怕幻觉?”
生巨响和冲天火焰,炸毁周围几十米之内切东西。如果它被用来改变河道,或是在要开垦荒地上炸碎岩石,那可是神奇发明。但如果有人用它来加害于自己敌人呢?”
“如果是上帝子民敌人,或许那也不是坏事。”尼科拉虔诚地说道。
“也许吧,”威廉认同地说,“可如今谁是上帝子民敌人呢?是皇帝路德维希还是教皇约翰?”
“上帝啊!”尼科拉惊恐万状地说道,“真不想独自裁定这件令人痛苦事情!”
“你看见吧?”威廉说道,“有时候秘密还是用隐讳语言掩饰起来更好。大自然奥秘并不是通过山羊皮或是绵羊皮来传递。亚里士多德在传授奥秘那本书[6]上说过,传达太多自然和艺术奥秘,会粉碎种神权威,许多罪恶就会接踵而来。这并非意味着应该将这些奥秘掩饰起来,而是应该由智者决定在什时候以怎样方式展现出来。”
“虽然是可怜玻璃工匠,但并不那愚笨。魔鬼(愿上帝拯救们!)是不会用蛇和双头人来诱惑名僧侣。也许会用*秽幻象,就像诱惑沙漠中神父。再说,如果偷阅某些书是种罪恶,那为什魔鬼会不让个僧侣去犯那种罪恶呢?”
“觉得这是精辟省略三段论。”导师认同道。
“最后,去给医务所装修窗玻璃时候,翻
“所以,就像这里这样地方,”尼科拉说道,“不是所有书籍都能让大家随意阅读。”
“这就是另个话题,”威廉说道,“人们可以因为饶舌而忏悔,也可以因为过分缜密而忏悔。并不是说应把科学源泉藏匿起来,觉得那反倒是极大罪恶。是想说,对待既可从中引出好事也可导致坏事奥秘,学者有权利也有责任采用种隐讳语言,种唯有他同行能够理解语言。科学道路是艰辛,要识别其中好坏也很难。新时代学者往往不过是站在侏儒肩上侏儒罢。”
与导师亲切谈话,让尼科拉深感他是可以推心置腹知己。因此,他对威廉眨眨眼睛(好像是在说:跟你是相互理解,因为们谈是同样事情),并影射说:“不过,那边人,”他指指楼堡,“科学秘密被魔法般手腕防范得很严……”
“是吗?”威廉故意装出无所谓样子说道,“想无非是把门锁好,下严格禁令,施加威慑力。”
“噢,不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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