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到诉讼案件话题吧。比方说个人被毒死。以往已有此类经验。面对某些难以辩驳迹象,很可能想象到投毒另有他人。处理系列如此简单案件,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依赖思维能力。但是,怎能够想象有另种人会出于非人道邪恶目用罪恶行径加以干预,使案子复杂化呢?不能说这不可能,魔鬼也会用明显标志揭示它所经过路,如同您马勃鲁内罗样。可是为什要寻找出这些证据呢?知道那个人是罪犯,并把他交给宗教裁判所不就足够吗?他无论如何得判死刑,愿上帝宽恕他。”
“不过得悉,三年前,在基尔肯尼[3]场诉讼案件中,有些人被判犯猥亵罪,后来真凶被认出来之后,您并没有拒绝邪恶势力干预。”
“可也并没有明确肯定呀。没有否认,这是真。是
道。早就注意到这点,当他用这种敏捷而颇有教养方式表示自己看法时,通常坦率地隐含着他有异议或犹疑。
“为此,”修道院院院长接着说道,“认为,凡牵涉到位牧师有过错,就只能托付给您这样不仅善于明辨是非,而且处事得当高手。高兴就想起来,您好像只判决过……”
“……犯有凶杀罪、放毒罪、教唆无辜儿童罪和其他难以启齿凶案罪人……”
“……想到您只有,”修道院院长顾不得停顿,继续说道,“当在众人眼里恶魔存在显而易见,以至不可能有不同判决时,在对犯人宽恕比罪行本身更令人发指时才判刑。”
“当认定某人有罪时候,”威廉明确地说道,“他肯定是真犯那种可以问心无愧地交给宗教法庭判决罪孽。”
院长犹豫片刻:“为什您执意谈论犯罪行为而不提犯罪根源呢?”
“因为思考犯罪原因和效果是件相当困难事情,想,唯能判断法官就是上帝。诸如棵被焚烧树和点燃林火雷击之间这样种明显因果关系,们已经很难加以揭示,因为觉得追溯原因和效应捉摸不定连锁反应,如同要把塔楼直建到天上去,是不可思议妄想。”
“阿奎那[2]博士,”院长提醒说,“不断地顺着桩桩案件,追溯到以往没有告破案件,且并不惧怕只用它道理来有力地证明上天存在。”
“是什人,”威廉谦卑地说,“哪敢反对阿奎那博士?也因为他对于上帝存在论证是被许多其他证据所验证过,其论证是坚不可摧。上帝是在们心灵深处跟们交谈,圣奥古斯丁深知这点,而您,阿博内,您也许吟唱过对上帝赞歌,颂扬其明显无所不在,尽管托马斯并没有……”他停住不说,然后补充说道,“可以想象。”
“噢,当然喽。”院长急忙予以肯定。而导师用这种得体方式打断场显然令他不快学术性讨论。而后他又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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