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仿佛在向谁挤眉弄眼。但紧接着，她摆出
副荡妇
样子，像是招揽客人般伸出舌头，随即又摆出求欢姿势，目光含情，双臂伸直，双手交握，嘴唇噘起，像是在乞求个热吻。最后，她用力把眼睛往上翻，眼眶里只能见到眼白，然后猛然进入性高潮似昏厥状态：“啊，
好天主，”她用喑哑声音说，“啊！亲爱小蛇，神圣毒蛇……是你埃及艳后……来这里，爬到乳房上，喂你奶吃……啊！亲爱……”
“蒂安娜看见她圣蛇进入她身体，有些女人则会看见圣心与她们交合。还会看见个男性生殖器形状或是个男性征服者形象，也会看见童年时曾经强*过她那个人，”迪穆里耶医生对说，“有时与歇斯底里症状几乎样。假如您见过贝尔尼尼雕塑圣女特雷萨像复制品，就会觉得她和这个不幸女人如出辙。个神秘教派信徒其实就是个在遇到医生之前先遇到聆听告解神父歇斯底里症患者。”
就在们说话时候，蒂安娜已换成耶稣受难姿势，她又进入
个新阶段，此时她开始边在床上激烈地翻滚，边用晦涩语言指名道姓地威胁某人，同时还宣布些耸人听闻神启。
“们让她休息下吧，”迪穆里耶医生说，“她清醒后将会进入第二阶段，她会回忆起对您说过那些可怕事，并为此懊悔不已。您应该告诉那些虔诚女士，遇到这样紧急情况不要惊慌，只要固定住患者，往她嘴里塞块手绢，别让她咬到舌头就行。不过让她喝几滴药水也不错，会给您带上。”
然后他又补充说：“得让她与人群隔离。不能再留她，这里不是监狱，而是疗养院，人来人往，有必要让他们相互交流，让他们感觉过着正常而宁静生活，从治疗角度而言这是必不可少。这些疗养者不是疯子，他们只是些神经受过刺激人。但蒂安娜症状会给其他病人造成压力，在她处于‘坏女人’阶段时吐露那些秘密，无论真假，都会让别人感到不安。希望您那边虔诚女教友有能力将她隔离。”
这次会面给留下印象是，医生想甩掉蒂安娜这个包袱，实际上，他要求把这女人关起来，他担心蒂安娜与他人接触。这还不够，他还非常担心有人把蒂安娜话当真，因此，为防患于未然，他马上就声明，这只是个女疯子癫狂行为。
几天前，在奥特伊租座房子。那里没什
特别之处，但相当舒适。走进屋里，迎面是资产阶级家庭典型客厅陈设，棕红色沙发，发旧乌得勒支天鹅绒沙发套，红色锦缎帷幔，壁炉上方摆着架廊柱式座钟，两侧各有只罩着玻璃钟罩花瓶。镜子前立着张半圆镜前桌，地面上铺着锃亮瓷砖。紧挨客厅，就是给蒂安娜安排卧室：墙上挂着珠灰色波纹布料，地板上铺着厚厚蔷薇花饰地毯。床幔和窗帘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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